麼好說的,所以原本不想讓你知道的,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也就算了。〃
〃氣喘是我從小就有的老毛病了,到現在早就習慣了。只要季節稍微不穩定,就會復發,難過雖然難過,但還不至於要我的命。〃阿鏡這麼說,真紀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好。真紀運氣好,十八年來身體算是相當不錯,也沒有受過嚴重的傷。即便他同情身患重病嚴重到重考一年、留級一年的阿鏡的心情,大概還是無法瞭解那是什麼樣的感受吧?
能夠這樣自我地說起自己的事情,一定要經過相當長歲月的磨練和調適吧?
〃對了,你怎麼了?看你神色慌張成那個樣子。〃 〃啊,對哦!〃真紀頓了一下,想起自己找阿鏡的理由,用力地拍了一下手掌。
〃事實上,我是有事要請教阿鏡學長的。〃
〃請教我?除了功課之外,別的問什麼都行。〃以前曾經聽過不少關於阿鏡的傳聞。兼子自從見過阿鏡一次之後,就變成阿鏡迷了,就算真紀沒有主動問他,他也會提供各種從學長那邊聽來的情報,不管好壞,只要是關於阿鏡的情報到處都可以聽得到。
傳聞之一是阿鏡的大學入學考試成績不僅是第一名,而且接近滿分。關於入學時的成績是以什麼方式?從什麼地方?又是誰流傳出來的?這種事情是不得而知,不過,這個傳聞倒是持續地在眾人口中傳述。聽到這個傳聞時,真紀在找到出處之前,似乎就蠻能接受了。
〃功課方面也有些地方要請阿鏡學長指導的,不過不是今天。〃 〃什麼嘛!看你一臉正經八百的樣子。〃阿鏡歪著頭,催促真紀趕快說。
〃我想知道阿健學長在高中時代的事情。〃真紀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之後,鼓起勇氣說道,阿鏡一聽瞪大了眼睛,好像有點吃驚的樣子。他定定地看著真紀,然後把臉轉開來。
〃今井高中時的事情?〃
〃是的。〃
也就是說,這也連帶地關係到阿鏡和荒灘高中時的事情、他們三個人之前的種種、真紀還不認識他們時的事情、問今井也問不出重點的事情、蘆澤說了卻叫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照這麼推斷,能告訴真紀事實的只有阿鏡了。
這是個相當模糊的問題,但是真紀覺得阿鏡應該會答應他的請求。阿鏡可能會問理由,但是,應該願意把真紀想知道的於實說出來的。真紀這樣相信著,所以便毫不掩飾地說出想說的話。
〃你想知道今井什詞攏?quot;
〃以前的種種事情。〃
真紀的答覆非常籠統,阿鏡感到困擾似地抱著頭,交纏起他那修長的腿。
〃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不過……唔,或許不行吧……其實我覺得也不是不行,可是……嗯,那個……〃阿鏡大概是沒能推斷出真紀到底真正想知道什麼吧?他兀自喃喃地嘟噥了一陣子,看起來,他似乎真的感到很困擾。這種事情發生在阿鏡身上倒是相當難得的。可是,真紀並無意改變問題內容。
〃無論如何都知道?〃
過了一會兒,阿鏡窺探著真紀的臉,好像要確定什麼似的。
〃不是無論如何,如果阿鏡學長覺得跟我說實話有為難之處,或者沒有這個意願的話,我也不想勉強學長。〃 〃為什麼找我問?為什麼不找今井本人?quot;
〃因為我問過他了,可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他又不說。〃自從那一次親吻之後,今井開始躲著真紀。真紀知道,其實這種事情應該直接問當事人的,可是事與願違,所以他只好找別人問了。
阿鏡聽到真紀這麼老實的回答,不禁又感頭痛似地抱著頭。
〃唉!越是傷腦筋礙…該怎麼辦呢?〃
〃還是不行嗎?〃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