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責怪自已剛才只顧發愁,卻沒注意拖拽到過頭,倒把大爺給摔了。不過也因著如此,她便決定乾脆把大爺往外拖。
於是在把青紅的腿抬好放回床上時,她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腿,繼而放好帳子,便將大爺給拖出了屋。她細心的把門掩回,把窗壓回,而後就和毀屍滅跡的一樣,拖拽著大爺的雙腳這就開始拽。
於是悲劇的大爺只能裝深度昏迷,就這樣被蘇悅兒拖了一個圈,拖到了另一間房裡去。
進了房,關了門,大爺的眼都沒睜,蘇悅兒心中不安,有些擔心剛才那一下摔重了,便去檢視,而此時背後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再度襲來,讓蘇悅兒極為不爽的只能停止了檢查,將大爺“費勁”的以九牛二虎之力的狀態,搬到了床上去。
“呼”蘇悅兒做著疲勞狀,人順手的扯了條凳一坐,做樣子的休息,可腦子裡卻在轉著:這是一個什麼人在如此窺視?而且大爺要這般裝下去,怕是此人不簡單吧?還有,最關鍵的,我的那些人呢?都哪去了?
她煩躁的想著,眼掃到大爺被自己故意扯的衣衫不整的樣子,便忽而明白,以自己現在的身份要是不做點什麼,似乎不妥,只是把人擄來,做什麼合適呢?總不能威逼他和自己那啥吧?且不說如此這樣的身份兩人會糾結起來,最關鍵的是,這裡還有個偷窺的。
蘇悅兒想到了剛才在衙門,大爺以耳語密言的方式交代她務必要和白家鬧起來,以成決裂的狀態,只是剛才的決裂效果似乎還不夠級數。所以這會兒的,蘇悅兒一轉眼珠,便秉著敬業的精神,直接走到了床邊。
哧啦幾聲響,大爺的外衣便被她扯爛,不過蘇悅兒並不是似淫魔一樣的就要上下其手,反倒把扯下來的布塊弄成條,繼而將大爺手腳捆在了床頭床腳,成大字型。
感受著偷窺者的視線,蘇悅兒笑的十分邪惡,她抓起了小皮鞭,又抓了根燭臺,這便作勢的往跟前的几上一放。
想了想,又幹脆的抓了桌上的茶壺掂了掂,幸好,內裡有水,於是她倒了一杯,確定不是什麼別的東西后,她便一揚手把水潑到了大爺的臉上,大爺的反應不太強烈,於是蘇悅兒乾脆把水壺拎著朝著他腦袋就澆上去,於是大爺吭哧了幾下,醒了。
蘇悅兒丟了茶壺衝著他笑的奸奸的,大爺則睜了眼,眨巴了幾下,再看清楚人,看清楚周圍的擺設,以及發現自己如此被捆後,他終於開了口:“你幹嘛這麼捆我?”
蘇悅兒擺出一副邪惡的姿態,以鞭子在他溼乎乎的身上輕掃:“白大爺問的奇怪,我的心思你不是早知道了嘛,我只想和你一心一意,可你卻對我不理不睬,不得已,我只好捆了你,咱們兩個這便是彼此不分離了啊!”
大爺扯了扯手腳發覺到綁的不死,便不敢大力掙扎,只做著樣子:“捆我有什麼用,真要兩個在一起,不是也要捆了你自己?”
蘇悅兒聞言瞪了他一眼,心說這個時候你也貧,嘴上則是一哼:“哼,我不用捆都跟著你的,不像你不要我。”說著那鞭子滑到他的胸口:“你這沒良心的,我這兩年有事不在,你竟不等我,就這麼娶了別人,就算別人說了你傻了,我也不管,你,只能是我的,你說,你娶不娶我?”
大爺眨眨眼:“娘說妻子只能一個啊!我有悅兒了啊!”
蘇悅兒聽到心裡蠻爽,口上便接:“那我不計較妻妾的身份,跟了你總行吧?”
大爺很正經的思考了一下以後說到:“這個你要和悅兒說!”
“為什麼?”蘇悅兒一愣。
大爺便大聲的說到:“我家悅兒說了,不許我再把別的女人弄回家!”
第一百七十三章 特殊的“自己人”
聽著如此實在的話語,蘇悅兒是想笑又想罵,笑他的聽話,罵他什麼都往自己的腦袋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