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酒眾人還是喝得極為盡興,向來不怎麼沾酒的葉萱,也跟著豪飲了一壺。
不過比起其他弟子的開心,葉萱的情緒卻總有著那麼一絲低沉,尤其是在看向姜銘時。
“不用過於自責,因為這並不是該由你們擔的責任。另外,你們做得已經很好了,劍宗能有你們已是不能再好,所以你們要做的是放眼未來,萬不可自縛於心結徒費光陰。”姜銘似乎看出了葉萱內心所想,傳音開解道。
對此,姜銘也很理解葉萱為何會有這等想法。
畢竟作為劍宗大師姐,卻並不能為劍宗分憂,甚至連綿薄之力都貢獻不上,這又讓葉萱如何不受打擊?
“師叔會不會覺得我們很沒用,明明我們是同門是一家人,但你幾度陷危,我們卻只能看著。”葉萱低垂著頭,緊握著雙手,言語之中充滿了不甘與懊惱。
獨自一人面對玄穹那等層次的存在,所要面臨的危險有多恐怖,她又豈能想象不到。
可姜銘卻始終是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即便如此,也依舊強勢將之斬殺,而這背後所揹負的東西,可想而知。
這時,一隻手輕輕蓋在了葉萱的頭上,姜銘緩緩說道:“如果說師叔連作為家人的你們都保護不了,那是不是顯得更加的沒用呢?所以啊,都是一家人嘛,弄得這麼矯情幹啥,喝酒啦!”
砰的一聲,姜銘順勢將一壺酒拎到了葉萱的面前,道:“來,幹了它!”
說罷,姜銘便是提酒當眾炫了一個,直接一口乾!
葉萱卻是愣了愣,面對這位小師叔突然間顯得有些硬核的開解方式,明顯反應不太過來。
但氣氛都到這了,不炫似乎也不太行。
於是乎,葉萱也不管了,緊跟著也炫了一個一口乾。
然後,很乾脆的一頭栽倒在了桌上,醉了。
畢竟開喝前,姜銘便已規定誰也不能動用靈元壓制酒勁,是以不怎麼沾酒的葉萱,兩壺的量也確實算是頂天了。
一夜的歡快過後,第二天劍宗眾人便又繼續如以往那般,努力修煉。
姜銘則帶著林書宇一頭扎入瞭望劍嶺深處的荒莽之地,開始苦修,著手將蛟龍之氣錘鍊入體,徹底的化為己用。
至於劍宗的大小事宜,則全權交由了餘興負責,不再過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