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應雪玲明確的態度,雙修之法基本可以不用考慮。
雖然對於姜銘並不厭惡,但終歸還是過不去心裡那一關。
畢竟在應雪玲的眼中,這位小師弟年紀實在太小了,就算姜銘願意,她自己也實在拉不下臉。
若是再過個三五七年的,倒還能夠接受……
“瘋了瘋了,我一定是瘋了,想這些作甚。”對於腦中忽然冒出的這一念頭,應雪玲臉色又是一紅,不敢再看姜銘,再度化為了符兵紙人的初始模樣迴歸了林清的懷中。
見狀,林清也只能遵循應雪玲的意願,道:“既然玲兒也不願如此,那便舍了這一身功體與修為吧,只要人能活著就好。”
“也只能如此了。”
姜銘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將噬天雷符送入應雪玲肉身,配合著九龍鎖靈陣鎮壓其體內寒氣,減緩其蔓延速度,後續只需要以宇尊神通將之拔除便可。
只不過眼下姜銘的情況,還無法完全承受這等寒氣,是以得稍加休養幾日後方可進行。
由於應雪玲肉身還需藉助護宗大陣維繫,故而目前還無法離開承劍峰,只能是有林清留下照顧,姜銘與餘興則回返了各自居所。
“小子,這送上門的豔福你都不享,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回到房間,剛準備休息的姜銘,魔君幽月的聲音便是再度響了起來。
對此,姜銘卻是不以為意的道:“說吧,除卻雙修之外的其他解救之法,如今熱鬧也看完了,你也應該滿意了。”
“呦,你怎麼這般肯定本座還有其他解救之法?”幽月故作訝異的道。
姜銘隨即翻了個白眼,“你我二人可有魂契在身,雖然這等魂契對我而言並不是那麼公平,但多少還是能夠知悉一些你的內心想法。”
“看來本座是低估你了,葬淵十年苦熬,不僅僅只是令你的肉身蛻變。”幽月這才是收斂起了玩味,言歸正傳,“其他的解救方法的確有,不過得看你出不出得起價。”
這時,姜銘卻是笑了,“呵,你我如今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不知魔君還圖小子什麼呢?這般叫價的意義又是何在?”
“當然有意義,本座要求的也不多,只需要你為本座尋一具可以自由在外活動的身軀即可,畢竟被封了這麼久,而今破封了卻還是隻能容身於你識海之中,這與之前的日子又有什麼區別,本座很是厭煩了。”幽月的話語之中可謂是怨氣不小,不過想想也對,被封魔地鎮壓了足足五百載,而今重見天日,卻依舊不得自由,換誰來心情都不會好。
“這個嘛,的確算不上過分,只是目前凌宇境修為的女修,宗內並不存在,若是尋常女子之軀,則無法承受魔君命魂入主,還請魔君換一個要求。”
對於這等要求,姜銘卻是有些犯難。
儘管如今的幽月只是半魂之軀,可即便如此,也不是尋常軀體便能承載,即便真有,姜銘也不會去做。
因為無法確定幽月入主之後的軀體,是否還能接納其原身命魂,況且幽月所要的這等自由乃是長期,這也就意味著貢獻出軀體的人,基本與死了無異。
姜銘腦中所想,幽月可謂是看得一清二楚,當即便是一巴掌朝著姜銘命魂腦袋削了過去,“你小子想什麼呢?不是每一個魔族都天性嗜殺,本座也不屑如此,休要以你那低劣的目光來看待本座。”
一通發洩過後,幽月更是不耐煩的道:“你那符兵紙人不就極為合適嗎?還是說你小子捨不得那幾塊天星石,又或是說你那師姐的功體修為還比不得區區幾塊石頭?”
“話說,這份魂契對我來說,是不是太過不公平了,還有你堂堂一位魔君,沒事老窺探我幹嘛?”姜銘抓狂不已,這種被窺探得乾乾淨淨的感覺實在膈應得緊。
“哪裡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