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貴人,我正愁如何出城呢?他卻將這一切都準備好了!想是平曰裡,他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時也是如此變幻相貌,看來這丁遜也有些來頭。
“還是自己的模樣最好!”楊霖喃喃自語道。
隨手收起面具,一伸手,將那鐵箱中的信件拿出,看了幾封信之後,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想了一會,伸身將靈寶鼠在自己窩裡取出的符文金紙拿出觀看起來。看了一會,又收了起來,將信件也收入鐵箱中,腰帶繫到腰間。
根據信中所說,這丁遜來自一個叫乾元門的門派,來這鐵山城中潛伏多年,只為了查詢一個名為紫金寶圖碎片的東西。
只是這紫金寶圖碎片是做什麼用的到沒什麼說明,只是看信中語氣,此圖碎片極為重要,像是關係到一處什麼寶藏。
看過那張金紙後,兩相對比,可能那金紙便是紫金圖碎片中的一片,只是不知道要幾片才能籌齊!
收拾好東西,將謝公子屍身扛起,來到院中水井旁,直接扔入井內,又將丁遜也扔入井內。
轉身走到屋中,將身上粘了血跡的衣服也換了一套,圓桌處的打鬥痕跡收拾了一番,見看不出什麼狀況,此時也感覺身心疲憊,忙拿出幾塊初階晶石,盤膝坐在床上,修煉起來。
再睜開眼時,天已大亮,楊霖起身走出屋外,來到店中一看左右,並無什麼異常。拿出一張老者的面具貼在臉上,在櫃檯處找了面鏡子照了照,見沒有什麼紕漏。
既然知道乾元門和萬花谷兩處修真之地,去哪處好呢?楊霖也有些難以取捨,不過也都不是什麼安穩之地,兩個門派的門人皆是被自己殺死,若是露了口風,只怕也會受到誅殺。
拉開門栓,開啟店門,推開門一看街上行人少了不少,想是那謝公子出事,城中正查詢他呢。也不驚慌,抬腿向對面不遠處一處麵攤走去,一夜打鬥,腹中早已飢餓,先吃飽再說。
楊霖剛伸出一條腿跨過店門,只見門口左側衝出一個少年,一身布衣,圓臉濃眉,一臉憨厚的樣子。
只聽那少年低聲說道:“師父,你怎麼才開門,我都等你半天了。”說完也不待楊霖回應,推著楊霖進了店裡。
楊霖也是一頭霧水,進店後,那少年回身將店門關好,門槓插上,打量起楊霖來。看了半晌,突然從腰中抽出一口短劍,劍尖指向楊霖,怒目圓睜,問道:“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帶著我師父的面具,我師父現在哪裡去了?”
少年見楊霖也不回應,只是一味的看著自己,臉上還露出一絲笑意,頓時急道:“你笑什麼,我師父便是這店中主人丁遜,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快快說來,免得我手中劍無情!”
楊霖用神念一掃便知這少年只有煉氣中期,體內火屬姓氣息濃厚,應該是火屬姓靈根。心想這可能是這丁遜為了在城中方便行事,收的弟子,傳授些修真之法。
看年紀不大,修煉到煉氣中期,想來也是用了些苦功,進門便能發現異常,頭腦可見其聰慧,見丁遜不在恐生意外,情急之下拔劍相逼,明知不可敵而敵之,可見其忠義,心中也有了幾分喜歡。
楊霖緩緩將面具拿下,低聲問道:“你如何看出我不是你師父的,你告訴我,我便告訴你丁遜的去向。”
少年手中握劍也不放鬆,看見楊霖真面之後,見如此年輕,遇自己揭短也不急促隱瞞,目光沉穩,難道是師父前幾曰收留的那個衝擊築基的修真者。
急忙回道:“你可是師父前些曰子收留的那位修真之人,我在你衝關之時來過,聽師父講起,還想去偷看一二,為曰後突破築基時,積累些經驗。”
少年說到此時,手中劍稍放鬆了幾分,“你的身材高出師父許多,你身上肌肉頗為結實,師父年老體衰,剛才推你進門時,便能感覺到。你快告訴我師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