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我在校練場鬧出的事情動靜太大,齊家人又恰好在這裡,這才露了餡。果然事情還是欠缺考慮,太急功近利了呀。”沈辰輕嘆一聲,看著蕭蝶道,“若只是我被掠來我也認了,偏偏連累了蕭小姐,真是於心不安。”
“你這是什麼話,這主意本就是我提的,若然因為這事情你被掠走了,我才心裡不安呢。”蕭蝶說道,“而且,現在說是誰的責任也太晚了,該想想現在怎麼辦才行。”
話到這裡,又狠狠一跺腳道,“這齊家人也真是太大膽了,竟然連本小姐的主意都敢打!”
沈辰蹙眉道:“這正是我最擔心的一點,齊家人不惜和血屠會合作找來不祥邪石,必定是在偷偷預謀著什麼事情,如今更連蕭小姐也掠來。其他的且不提,我們二人失蹤最直接會懷疑到的物件就是夏侯家。”
“不好,爹爹雖然平日裡對我管教極嚴,但卻是心疼我著呢,若然他懷疑是夏侯家搞的鬼,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若然我蕭家和夏侯家死掐起來,那齊家便是坐山觀虎鬥呀。”蕭蝶大叫不好著。
沈辰左右觀望了一陣,說道:“這裡陰寒之氣極濃,必定是處於地下深處,很可能是齊家的地牢,看這火把上的火焰紋絲不動,說明這裡沒有風,那也就意味著沒有通風口。若然有通風口那就好辦多了。”
“有通風口那也不過是個小洞,能拿來有什麼用?”蕭蝶狐疑道。
沈辰一笑,說道:“蕭小姐可知我有一頭兇物在身邊。”
“啊,是了,聽說是頭能夠隨意變換體型的兇物呢。”蕭蝶目光便在他身上打量著。
沈辰說道:“它現在不在我身上,不過當時我們被掠走的時候,它必定是被驚動了,按理說應該一路追蹤過來。若然這裡有通風頭,它早就應該到了,那樣的話,便可讓它帶信過去,讓蕭大人知道我們的處境。只可惜它必定是被擋在了外面。”
若然礦魘的能力沒被莊閒封印,深入地下那是小菜一碟,只不過如今在能力被封印的情況下,自然就無法飛天入地了。
“那該怎麼樣從這裡逃出去呢?”蕭蝶使勁握著鐵柱晃了晃,那東西紋絲不動,而二人被封住的穴位未解,力量和普通人無二。
就在這時,只聽“咔”的一聲輕響,走廊那邊傳來腳步聲,爾後便見到幾個人走了過來。
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鷹勾鼻子,扁薄嘴唇,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不消說必定就是齊家二公子齊鳴。
在他身側的一個四十來歲的魁梧男子,乃是三堂叔齊東昇,再後面則還有兩個隨從。
蕭蝶一眼就認出了齊鳴,怒道:“齊鳴,你幹什麼,還不快把本小姐放出去!”
眼睛在少女身上溜了一圈,齊鳴邪邪的一笑道:“每次見到蕭小姐,都是形色匆匆,未給人好臉色,沒想到如今虎落平陽,也這副兇巴巴的樣子,當真好有意思。”
“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蕭蝶狠狠挫著牙。
齊鳴笑呵呵的道:“蕭小姐不必擔心我齊家,等到你們失蹤的事情傳到蕭大人耳中,蕭大人自會以為是夏侯家做出的事情,豈會懷疑我齊家?到時候兩大世家鬥起來,必定是一場好戲。”
“你混蛋!”蕭蝶狠狠跺腳怒罵。
齊鳴哈哈大笑,目光落到沈辰身上,慢悠悠說道:“沈大人,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吧?”
“齊公子這是什麼話,我和齊公子似乎是第一次見面。”沈辰裝著糊塗。
“喔,看來沈大人記性不是很好,三堂叔,不若給他長長記性如何?”齊鳴冷笑一聲。
齊東昇便厲酷的冷笑著,命手下人開鎖,步入牢房,一步步朝著沈辰走去。
“你要做什麼?”蕭蝶一瞪眼,便試圖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