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開玩笑又好像很認真的表情,猜不透她的想法。
“蒙妮卡──”她露出了笑容,連袁家驊都猜不出她的下一步,如果一個男人敢誇 下海口說自己瞭解女人的話,那那個男人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我想去洗澡了。”她跳下沙發。
“蒙妮卡!那我們──”
“我們不是朋友嗎?”她慧黠的反問他一句。
“你能接受?!”
她沒有回答,但她這次沒有邊朝浴室走邊脫衣服,她整整齊齊的走進浴室,輕輕的關上了門,並且上了鎖,和以往不同。
希薇君打了電話給她的姐姐,希薇雅立刻請了假,並要薇君到她住的地方等她,她 們姐妹倆需要好好的談一談話。事實上由薇君的口氣裡,希薇雅已經聽出了麻煩,聽出 了問題。
薇君先到,她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的酒,一個人獨飲起來,她的心好煩好亂。
希薇雅回到家,看到妹妹的狀況,她不禁搖了搖頭,宋言哲的擔心沒有錯,薇君真 的變了。
“宣宣呢?”薇雅沒好氣的問。
“在媽那裡!”
“宋言哲來找過我。”她要看看妹妹的反應。
“哦!”薇君只是慢應了一聲。
希薇雅一聲嘆息,以前如果要她選一個最不會變的女人,她一定會投薇君一票,薇 君是最認命、最安分、最不會作怪的女人,但薇雅發現自己錯了,她真的錯看了薇君, 薇君不再是以前的薇君。
“你有外遇了嗎?”希薇雅沒有和薇君說半句廢話,單刀直入的就問。
“”外遇“的定義怎麼下?”薇君看著她的姐姐,憂愁的問,又給自己再倒了一杯 酒。
希薇雅搶過酒瓶,她知道薇君不會喝酒,她也不希望薇君醉倒在她的面前。“別再 喝了,你以為喝酒能解決問題嗎?那菸酒公賣局早就發了。”
薇君吸了吸鼻子,一副想痛哭一場的樣子。
“真有個男人嗎?”薇雅沉痛的問。
薇君點了點頭。
“你們──”薇雅實在不敢再往下問下去,她怕她的心臟會承受不了。
“我們還沒有出軌或是有不合乎禮教的行為產生,但是……”薇君的笑中帶淚。“ 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犯了罪,如果不是理智在最後一刻阻止了我,我和他現在已經在賓 館的床上了。”
“你──”
“我受夠了單調、乏味、一成不變的生活,我需要變化,而他……”薇君雙手掩著臉,無法再往下說。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他是一個學藝術卻開餐館的男人。”話由薇君的指縫中溢位。“他溫柔、有耐心、他懂我、他對藝術、對生活都有不同於一般男人的見解和品味,他好像總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想的是什麼。”
“所以你愛上他了?”
“我不知道。”
“薇君!”希薇雜沒有責怪妹妹的意思,反而非常的同情她。“有人說婚姻是戀愛的墳墓,在你和宋言哲談戀愛時,你一定也有剛剛你說的那些感受,否則你不會嫁給他的,不是嗎?”
“可是──”薇君有話要說。
“即使今天你有機會和這個學藝術但開餐館的男人在一起,久了你也會乏味,你也 會覺得單調,因為生活本來就是如此。”薇雅感性的說。
薇君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你想想看,如果你嫁的是這個男人,一開始你們可以談藝術、談品味、談心靈上 的溝通,但是日子一久,你要生小孩,你要在柴、米、油、鹽、醬、醋、茶裡過生活, 他也要為生活打拚時,那時你們還談藝術、談品味、談心靈上的溝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