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大變時候的穩定心態和為國獻身、為民造福的基本意識。大明需要的不是那種搖頭晃腦、滿口“之乎者也”的書生,而是真正的實幹人才。
“時候不早了,咱們也準備回去吧。微兒和惠娘那兩個丫頭到街道對面買糖葫蘆,應該已經快要回來了,有禁衛軍護衛,倒是不用牽掛。”葉應武站起身在桌子上放了茶水錢。
趙雲舒微微頷首,葉應武畢竟是一國之君,這樣白魚龍服在街道上來往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在洛陽是“天高御史遠”,還不用怎麼擔心,不過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就算是御史在千里之遙,也會雪花一般的向案頭上遞奏章。
不過還不等兩個人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下面人群中傳來清脆的聲音:“你說的還沒有我大哥哥明白清楚,就這麼洋洋自誇,真是恬不知恥!”
剛才一語道破行省製作用計程車子,正洋洋得意的接受諸多同伴的恭維,突然間聽到有人斥責他,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只見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掐著腰站在人群中,身邊除了另外兩名戴著面紗的女子,並沒有什麼人追隨,身上衣服也不是什麼華貴裝飾衣衫,想來不是招惹不起的權貴之家,當即這士子鬆了一口氣,冷笑著說道:
“你是誰家女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年紀輕輕便口出狂言。”
趙雲微哼了一聲,小手一揮便要招呼人上前,卻不料手腕被人一把攥住。趙雲微仗著葉應武的寵愛橫行宮禁,哪裡受過這樣的欺負,當即小臉變得通紅,瞪眼看去,抓住她手腕的卻是葉應武。
“微兒,別鬧。”葉應武低低說了一聲,又衝著人群中躍躍欲試的小陽子他們使了一個眼色,讓這些準備在郡主面前大展神威的殺胚們冷靜。
“你便是這丫頭的家人麼?”幾名士子紛紛開口說道,臉上都帶著惱怒的神色。這麼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開口指責他們吹捧的人大放厥詞,那不是在打他們的臉麼,“你們家的人也實在欠管教!不過她既然口口聲聲說她兄長有見解,那不如請她兄長過來,議論一番1”
葉應武輕輕哼了一聲,本來他打算寧事息人,不過這幾個人的口氣甚是不善,也著實讓他不爽。堂堂大明皇帝陛下南征北戰、什麼場面沒見過,當年在朝堂上以一己之力力壓賈似道,就沒受過這樣的挑釁。
瓊鸞想要伸手拽住葉應武的衣袖,不過卻被趙雲舒攔下來了。
唇角噙笑,趙雲舒壓低聲音說道:“看戲便是。”
當即撩起衣袍向前一步,葉應武淡淡的說道:“某便是她的兄長。”
“哦,那你妹妹已經口出狂言,不知道你可真的有何高見?”那士子眉毛一挑,頓時有些不屑的說道。他能夠折服這凌波樓的所有士子,意味著在這洛陽白身士子當中也是翹楚,自然不會懼怕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葉應武輕笑一聲:“剛才說行省制度是為了醋精每一塊地域的經濟發展,這句話沒錯。不過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並沒有看出行省制度的真諦。”
這來歷不明的傢伙開口便是這麼囂張,讓周圍計程車子不由得輕輕吸了一口氣,一道道目光落在趙雲微身上,不得不感慨,這還真是一對兄妹,開口說話都是一般無二的張狂。
葉應武並沒有在意他們,徑直說道:“想必諸位都是博古通今之輩,也清楚古往今來的行政制度變遷。祖龍當年施行的郡縣制乃是為了把天下大權集中在皇帝一人手中,成一家之天下,自然使得昏君就位則國家大亂,將一國之安危捆系在一君主身上,此國焉有不亡之道理。而之後漢推行郡國並行制度,不過到了武帝再一次大權歸中央,與秦相同,後果自然也差不多。一直到了唐代,皇權旁落,藩鎮四起,蓋因地方官員掌控軍政、民政,已經對朝廷陰奉陽違,其滅亡之道和秦漢正好相反,為君權旁落。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