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不斷的衝向難民區,紅燈區。
然後就在押送朵漫花回去的路上,盛放掙脫了控制回來救她。
當盛放看到奄奄一息的朵漫花在一個籠子裡面,就知道這些人實力已經和自己不在一個層次了。
但她毅然決然的衝向無人看守的籠子處。
靠偷襲殺死一人,反應過來的四人配合默契,差一點盛放就死在這裡了。
“呸!該死的女人,你還想救人,你要是陪我們哥幾個爽一爽,或許會考慮放你一條小命。”一個持槍的光頭大漢對著盛放說道。
盛放回答他也只有冷冽的兵器,和不斷流淌血液的傷口。
但很快盛放就招架不住,右臂被三發子彈擊穿了,身體不少處都有刀傷,任然看向前面三人,死戰不退的樣子竟讓對方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光頭大漢這時有些發怵,看著旁邊的人“哥,這女人不好對付啊,放她走咱們也不影響任務。”
一個斜著臉的男子盯著盛放,卻對著光頭大漢說道:“她就一個人,受了這麼重的傷,咱們三個人,優勢在我,一起上殺了她,回去交差。”
被這個斜著臉的男子說的一番話覺得有道理的二人,立刻看向盛放,一起動手。
刀砍著劍的聲音,不斷有血液噴灑而出,子彈飛速傾瀉,卻火光四濺和金屬相撞,一個人捂著自己脖子,怨恨眼神像是詛咒,又像是哀求。
單膝跪地的盛放,右手拄著劍,口中鮮血不斷吐出,死死的盯著向前過來的二人,二人也不好過,一個人被殺掉一條手臂,另一個耳朵少了一隻。
就在這一切戰鬥結束之時,朵漫花醒了過來,控制著能力人兩人原地不動,光頭大漢驚愕,但這把劍卻讓他只有了頭顱,滾在地上,滿是震驚。
斜著臉的男子當場變成了二分之一,攔腰斬斷,嘴裡是痛苦的哀嚎聲,下一秒劍在頭顱之內,世界安靜了。
“你這丫頭,怎麼回來了。”像是訓誡自己親生女兒一般訓誡著盛放。
盛放笑著就要倒下,這一張她精疲力盡,要不是心中信念支撐著,早已倒下。
再次醒來,在內層處,留了一封信:
見字如面,孩子謝謝你還能回來救我,但我知道犬組織已經不在了,我沒有能力幫助所有人,但你不一樣,與你的名字一樣,你需要盛放在漫朵花之上,別來尋我,接下來你有你自己要走到路,別來報仇,拿著這封信去找江沐,他會幫助你。
— —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