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一個,“子恆,我既然答應與你攜手,自然是會對你坦白的,我不說,不代表我想你欺騙隱瞞於你,而是,我不知道,該和你如何說。這一切發生都太突然了,這些日子裡,我只覺得好混亂,一XX湧來,我根本應付不暇。但是,有一點我是不會忘記的,我想留在你身邊。”
玉明若口中一頓,握住了玄昕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心,有些薄繭,握在手心有一些微刺的感覺,但是玉明若始終沒有放開,她想告訴玄昕,她對他的心也是堅定的,也是不會輕易放開的,“剛才的沈將軍,我確實是認識的,很早以前我們就認識了,他是我的三師兄。”
當“三師兄”三個字吐出口的時候,站在玉明若身後的含秋輕輕顫動了一下,這個似曾相識的稱呼,讓她不由回想起了某個微雨潮溼的下午,玉明若在睡夢中一直喊得名字,心中不由開始有些發慌,眼睛不由往玄昕身上看去。
只見玄昕目光一斂,頗有些細思的味道。玄昕抬起頭,沒有對玉明若的話作出反應,而是對著含秋他們說道:“今日難得出來玩,也放你們一個時辰的假,都出去玩吧。”
玉明若看了一眼含秋和初夏,也輕輕點了一下頭。
於是,三個人都魚貫走了出去。
“含秋姐,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那個沈將軍一走,氣氛就變得這麼詭異了啊?”初夏懵懂,不知其中內情,頗有些傻氣地問道。
含秋牽起初夏的手,也不知是初夏的手太燙,還是她的手太涼,冷熱相交,她平靜的臉上此刻褪去了所有的笑意,只是沉著聲音道:“不關咱們的事,就不要多問了。王爺和小姐自有主張。”
抬起頭,往前走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仲景帶著深意的目光。兩人都在心中擔憂著雅間中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兩人。
“三師兄?”玄昕眉峰一挑,沉吟出聲,“我記得,你們慈雲靜齋是不收男弟子的吧。”
玉明若露齒一笑,看著他的疑惑,反而心中有些輕鬆了,“是啊,他是我師父老友的俗家弟子,行三,我年紀又比他小,所以才叫他一聲三師兄。小時候,他曾經來慈雲靜齋住過一段日子,是我陪著師父照顧他的,所以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好,不過,自從三師兄去從軍入伍之後,我們就甚少聯絡了。沒想到,竟然會在京城遇見他,更沒想到我的三師兄竟然忽然變成了大名鼎鼎的沈將軍,實在是世事多變難以料。”
一字一句,玉明若說的都是頗為有條理,許是因為事情說開的緣故,心裡反而是輕鬆。既然玄聽已經對此有所懷疑了,倒不如將事情說開了,也免得教他多做想法。但是她到底還是沒有將沈錦陵當日夜裡入府欲要將她帶走的事情說了出來。在她看來,他與玄昕,兩人都是同朝為官的,若是因了那夜之事,而生了嫌隙,反而是不好的,況且三師兄今日沒有當面與她相認,恐怕也是這般顧忌的。現在她違了三師兄的意思,而對玄昕坦白,也不能教他不好作。
“原來是這樣啊。”玄昕沉吟出聲,知道玉明若沒有將全部的事實說了出來,那夜他雖然沒有將來人看清楚,但是看著沈錦陵和阿若兩人相望的目光,他早已察覺到兩人早已是相識的。再細細一想,在京城能有如此武功,入靜安王府如入無人之境,除了他這個剛剛班師回朝,借醉離席的大胤第一將軍還會有誰。這麼一想,一切事情都明瞭。
雖然玄昕還是在意著玉明若當夜維護著沈錦陵的模樣,但是他更願意相信,她現在是屬於他的阿若,她答應過他會留在他身邊就不會食言。所以,玄昕選擇不去計較,只要她還留在他身邊就好。
玉明若見玄昕聽了進去,輕吐出一口氣,溫柔道:“子恆,以前三師兄對我一直都是很好的,我自然是希望你們能在一起好好相處的。而且你們都是同朝為官的,以後見面的日子還很多,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