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沒有全屍的不是他們,而是我所在幫會的那些高手!”文清明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卻沒人笑話他,因為自從他加入義和勝至今,所見過的血腥也不在少數了,能讓他恐懼成這樣的,必定不是什麼普通的場面,所以大家都靜靜的等著他往下說。
“在對方的援兵中,有兩個人最為特殊,他們手裡什麼也沒拿,赤手空拳的與人交戰,但是偏偏沒人能傷到他們,反而時不時會有人被他們的雙手弄成重傷!我還記得,當時有一個對我比較照顧的大哥提著一把大砍刀從後面朝其中一人進行偷襲,誰知那人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一步跨出就躲了過去,然後他回過身子,一把抓住了砍刀的中間,也不知怎麼弄的,那把刀就飛了出去,一刀削掉了一個人的腦袋。而拿刀的那位大哥在驚訝當中被那人抓住了胳膊,然後……然後他就被活活的分屍了!”文清明的臉色有些青,額頭也隱隱有汗水沁出,聽著他低沉而略帶沙啞的嗓音講述著這一切,屋子裡的幾個人下意識的覺得後背一陣涼。
文清明穩定了一下情緒,接著講道:“那人的兩隻手比刀子還要厲害,只要是被他抓到身體的哪個部分,直接就能撕下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更狠,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是被他活活咬死的!那一戰過後,我原來所在的那個幫會就此煙消雲散,三百多個成員,只活下來二十幾個,其中還有一多半身上都帶傷!後來我被嚇得躲到了鄉下,直到一年之後才敢回去,我記得在我臨離開家鄉的那天晚上,和以前的幾個朋友喝酒,聽他們提到過兩個人,似乎名號就是天殘地缺,而那兩個人,就是在那場大火併當中最讓人膽寒的兩個殺星!”
聽到這裡,除了胡盧面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之外,其他人都變了臉色。
“如果大牛所說的天殘地缺真的是他們,那我們……”文清明有些說不下去了,十五年前的恐懼直到現在還死死的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從抗爭。
呂昭傑雖然臉色也很難看,卻強打著精神笑了起來,“清明,不用太過擔心,十五年前的高手,到現在也該老了!你看看現在道上縱橫的,有幾個是老頭子?再說了,咱們義和勝可不是軟枺�櫻�揖筒恍帕耍�赴僦皇智掛黃鶇蜆�矗��腔鼓芏愕黴�ィ俊�
還別說,他這番話還真讓眾人恢復了精神狀態,是啊,幾百隻手槍齊射的話,就算穿了防彈衣都沒用!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面板有些白的年輕人,手裡端著一個大托盤,裡面放著幾隻精緻的茶盞。他進了屋子之後先給呂昭傑和呂昭義兄弟倆問了聲好,然後又朝文、武二人問好,分別將茶盞放在他們的面前。
這時他端著最後一隻茶盞走到胡盧的面前放在桌上,剛要問好,突然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轉身就要往外走。
卻不知,胡盧在看到他的時候,心裡也是一驚,“這傢伙怎麼也投到義和勝門下了?不好,要是被他洩露出去,我可就麻煩了!”
於是在那個年輕人剛一轉身的時候,胡盧突然暴起,一手勒住了脖子,另一隻手上抓著剛送過來的茶盞蓋子抵在他的下巴上。
眾人被他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呂昭義甚至下意識的要伸手去摸槍,這時卻聽胡盧突然用低沉的嗓音問了一句:“一加一等於幾?”
那個被他制住的年輕人一開始也是被嚇得魂不附體,拼命的想要掙扎,在聽了這句話之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