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幫忙縮短了警方辦案的時間。
不過她很明白,那人也是花了功夫才做到如今的地步,除了每天都在吸收新的知識,他還會做一些“訓練”。譬如,他們曾經路過一個公園的時候,他特意停下來,對她說:“隨便對我進行提問。”
初徵心:“什麼意思?”
他已經閉上眼睛:“這裡一共有幾個人,男的幾個,女的幾個。”
她沒預料到自己還得負責替他鍛鍊快閃記憶體記憶力,卻也只好看了看附近,問:“鞦韆旁的女士穿什麼衣服,一共有幾個十歲以下的小孩子,還有,那個坐在長椅上的老伯伯是什麼狀態。”
男人嘴角微揚:“好問題。那女人穿紅色上衣、白色長褲,十歲以下的共9個。長椅上的老伯很失落,至於原因,應該是去看孫輩卻遭到拒絕,手裡的玩具也沒送出去。”
她終於相信,每個人的樣子他都能記得清楚。
“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有這方面的才能的?”
徐陣睜開眼,烏黑的眉宇靜朗:“我沒有什麼你們說的才華,也不會‘推理’這種謹慎的東西,我只是知道一些‘道理’。”
“道理?”
“只要發生過的事就會有跡可循,只要想掩飾和隱藏的事就會留下破綻,順藤而下,就是犯罪。逆流而上,就是真相。”
初徵心一時看著他微微失神,雖然平時這男人顯得毒舌而驕傲,但有一些只是因為不善於表達和社交障礙給人產生的誤解,他骨子裡有一種謙虛與豁達,還有肅然的神情,令她深表敬佩。
有了罪犯的初步畫像,加上虞良的犯罪動機,可以說是*不離十了,初徵心的心裡隱隱感覺到真相就要來臨。
眼看就要過年,家家戶戶都已備起年貨,每到這時候澄昌市的雞和鴨就會變得特別受歡迎,初徵心去幫老人家們買些新的拖把、掃帚,準備大掃除,她還想著要不要給衛生中心的同事捎些什麼祝他們新年快樂,以及,穆教授那裡她要不要也送些好吃的。
畢竟,有些病人在醫院本來就已經過得很寂苦,有的甚至已經被親戚給徹底放棄了,根本不會想到逢年過節來探望他們。
儘管穆教授從來不差這些關懷溫暖,但她也想表達一份自己的心意吧。
結果走到半路,初徵心竟然看見虞良在拐角處靠牆站著,這條路平時就人煙稀少,此刻也是根本沒什麼人經過。
她不由心中向上一提,立刻告訴自己不能表現出任何異樣的緊張,只能佯裝沒事地停住腳步,看著虞良走過來。
“姐,你出門,上哪兒?”
“我要去超市,虞良,今天這麼早下課嗎?”
少年笑得純善如常:“嗯,有些事早退了,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當然。”
“你和徐陣什麼關係?”
初徵心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也不敢拆穿,她知道他痛恨的從來都是那些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她並不在他的涉獵範圍內才對啊。
勉強地笑著,說:“你怎麼也和小皮一樣,他只是在幫我一些忙,我替他做些事表示‘回禮’。”
“但在我看來,你們走得很近,你說,如果我對你做出什麼,他是不是會傷心。”
初徵心怔住了:“虞良,為什麼針對他。”
“我討厭他,他真是個讓人想要好好一虐的偵探。”
說完這話,虞良的神情徹底變了,她看到這位迷人少年的眼神沉下去,警惕、冰冷且充滿攻擊性,猶如天使被拔去羽翼,瞬間化為地獄裡的怪物,只想宣洩自己的憤怒與仇恨,他想要主宰並毀滅生命。
“虞良,你需要跟我們談談,你只是把憎恨都壓抑在心裡……”
“我看到他們去了我的秘密工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