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喔!慘了,怒獅發火了,她完蛋了!
“我……我腳麻,還是……你自個兒過來好了。”這兒距離通道口比較近,要逃也比較快。
她十分後悔該跑而沒有跑,天真的以為乖乖的留下來,頂多只是被吼兩聲而已,結果!這個想法是錯的!光是看到他恐怖駭人的表情嚇,就知道他一定是憤怒得想掐死她。
“你確定要我過去?”他玻�鷓郟�成�讕梢醭粒�還�砬橐衙荒敲聰湃恕�
“不然……我看……還是……我自個兒過去好了。”她很沒志氣的向他的憤怒屈服。
沒辦法!請教他長得那麼恐怖駭人,再生起氣來,心臟不好的人,幾乎都很難承受得住驚嚇。
抬起像灌了鉛般沉重的腳,她畏怯的走到他面前,像做錯事的小孩,心虛的低垂著頭等待處罰。
“我現在有身孕,你要罵我之前,得先考慮清楚,小心你的孩子被你的吼聲嚇壞,十個月一到,還躲在我的肚子裡不敢出生。”偷覷了下他的表情,她先聲奪人,拿孩子當保命護身符。
幽厲還是緊抿著嘴,不說話的瞪著她。
他出乎意外的反應,讓董降心眉頭一皴。既不罵她!也不吼她,難不成他想打她?
可能嗎?以他憤怒的嚴重程度來看,說不定……難保……真的會動手。
“你不能打我!”她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的後退了兩步。“我有快兩個月的身孕,是禁不起你拳頭的招待。在你打我之前,最好想清楚,免得孩子流掉了,再來責怪我。”
“我有說過要打你嗎?”就算他氣得想殺人,也絕不可能會傷害地。
“是……沒有啦。”如此說來,不就她自個兒擔心過度了。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她終於安心了。
“孩子是在日本那一夜有的?”雖是句疑問,但他語氣十分的肯定。
“嗯。”不點頭承認不行,她老實招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是孩子的父親,絕對有權知道這件事,而她卻故意隱瞞,為什麼?難道她想拿掉這個孩子?
有這個可能性嗎?他發現自己非常不喜歡這個猜測,希望她不會走火入魔的把孩子拿掉,否則他一定掐死地。
“忘了。”她才不會笨得去承認,自己是有意隱瞞的。
“忘了?”這麼難以令人信服的答案,她以為他會相信嗎?他看得出來,她根本就不打算告訴他有關孩子的事。
“嗯……”冒著可能會被掐死的風險,董降心膽戰心驚的點了兩下頭。“我……忘了提,不過,忘記並不代表隱瞞。”
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急於否認的不自然神情,不正顯示她是蓄意隱瞞,否則一向冷靜的她,為何如此緊張?
“我看——你是故意不讓我知道孩子的存在。”想到一個小生命已在她腹中成形,先前所有的不悅全一掃而空,幽厲高興得不知該如何形容快樂的心情。
“是又如何?”她有點生氣了,懷孕讓她的情緒起伏變化很大,“你有向我表明身分嗎?沒有!有告訴我,你就是那個男人嗎?也沒有!那你怎麼能夠責備我,沒有告訴你孩子的事?”
“我沒有責備你。”像每一個即將成為人父的男人,幽厲眉開眼笑的,與前一刻憤怒的表情有著天壤之別。
“只是兇我。”她順著他的話接下去,沒好氣的反過來責怪他。
“那不是兇,是……大聲而已。”為了要安撫她不悅的情緒,幽厲將她摟人懷中,以剛硬的手臂圈住她掙扎不已的嬌軀。
“哼。”她不肯原諒的別過臉去。
語氣不好就叫做大聲,那吼人不就叫做唱歌?這是哪一國的解釋啊!
“降心。”嗅聞到愈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