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一人便是佟夫人聽命的黃總管。”
花無涯接下顧梓菡的話道:“而張妾室死了,自然懷疑沒了。而那婢女席荷我想你自然查了其身份,未有什麼疑點。”
顧梓菡微微頷首,“不錯,我查了席荷。未有疑點,但卻也不能免了懷疑。也許席荷背後之人比我厲害,先洞悉了一切,給的假相亦不知。”
花無涯一笑道:“能比你先洞悉之人,我到今時今日卻還未見過。”
顧梓菡看著花無涯道:“你倒是看得起我。不過今日行刺,那人卻露了破綻。便是佟夫人再厲害,能讓刺客和活死人混入府中而不被府裡的暗哨發現,除了他我當是想不出第二人來。”四爺府裡的暗哨是四爺親手訓練出來的,不會如此不濟。
花無涯恍然大悟,“當是你看得透徹。不過那佟夫人當不會甘心,而她腹中懷著子嗣你亦如被困了手腳。”
顧梓菡卻是冷冷一笑道:“如若她就此乖乖待著,我到是能讓她得個四爺子嗣生母的位置,如若她還不甘心——”如若佟夫人留下便只能是個禍害,她便也只能心狠一次了。
花無涯驚愕,菡妃後面的話未說,但意思卻也很明白了。菡妃是一個當狠則能狠之人,便是如此更讓人害怕。
佟夫人之事第二日便在府裡傳遍了。只是傳出的罪名單單隻有裝神弄鬼之一樁。
“你們聽說了嗎?前段時間出現的張妾室的冤魂都是佟夫人裝的。”幾名婢女圍在園子裡嚼著舌根。
“都聽說了,你說這佟夫人到底為何要如此做呢?”
“誰又知道呢?不過如此想來,迎夏和元香豈不都是佟夫人殺的。”
“就是,不過如今她被菡妃給禁足亦算是得了報應了。”
“這哪算是報應。她如今懷了四爺的孩子,如若生出了兒子,今日這些個事還不就被一帶而過了。可惜了迎夏和元香兩條人命。”一名婢女不平道。
“那便也是命,誰讓我們是奴婢。原本也是卑賤之命,主子高興便還能好好活著,主子一個不悅便要了性命。她們如此死了,卻也算是個解脫。盼來世能投個好人家,便是尋常農家也好,便是不再為奴。”另一婢女感悲道。
婢女的話引起眾人感傷。
“你們當是怎麼呢?說著佟夫人之事,卻扯到這些。依我看,佟夫人的事不會如此輕易過去的。”一名婢女道。
眾人目光其聚在其身上。
那名婢女繼續道:“你們想,佟夫人裝神弄鬼之事沒一人知道,何以菡妃卻偏偏知道了呢?”
“對啊?”
“你們還不懂,這便說明菡妃一直讓人盯著那佟夫人的。如若是這般,菡妃何以如此做呢?”
“何以如此做?”眾人不解。
“你們還記得佟夫人剛有喜那會兒,府裡傳著菡妃欲除佟夫人腹中孩子之事嗎?雖然後來因張妾室之事淡了下去,但所謂無風不起浪。如今這佟夫人自個撞到刀口子上了,以菡妃那般人,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讓其翻身。”
眾人點頭道:“就是。如若真是這般,迎夏和元香卻也算不是枉死了。”奴才橫死是常有的事,身為奴婢卻也只能被動地無奈接受。但如若看著害死奴婢之人能得到懲罰卻也是讓人大快人心之事。
“就是!”
“不過說到菡妃,以往對她的傳言多是讓人聽了害怕。加之她對付柔妃的手段,便是從她身邊過,我都不敢喘大氣,便是怕惹了她不悅掉了性命。不過這些日子,見她屋裡的婢女一個個都神采奕奕,哪像我們,時不時地被大罵。卻有幾分羨慕。”一名婢女道。
“我也聽說了,前些日子,菡妃屋裡的婢女小七過生辰,菡妃身邊的婢女離愁便放了其一日的假出去。雖說是離愁發的話,但無菡妃的首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