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個先例,曾經的太子被人陷害私造龍袍,還好當時的皇后慎查,找出了栽贓太子之人,還了以清白。”
顧梓菡眼眸微眯,德妃話中之意是找出陷害七爺之人,七爺便可洗涮冤屈。但這佈局之人如此謹慎,如若留了線索,景帝恐早就查到。
而至今七爺任然被禁在宮裡,便知是無跡可查。她不信德妃在此上面能比得過景帝手下的細作。如若是此,那德妃話裡之意並不是查明真正的兇手,而是——
顧梓菡瞳孔微撐,看向德妃,卻見德妃向自個投來一記淺笑,那笑容裡透著它意。便是在說,其方才話裡的意思和她此番心裡所想的一樣。
顧梓菡看著德妃道:“德妃娘娘當是醍醐灌頂,不過便是我們得了‘栽贓之人’的口供,朝堂上那些個大臣恐依舊會有所議論。”德妃是想犧牲九爺護七爺。如若九爺承認七爺府裡搜出的龍袍和玉璽是自個所為,七爺便過了此劫。但背後那如此費盡心思設計之人,會讓七爺如此輕巧地度過嗎!
德妃臉上依舊是淺笑道:“朝中大臣多是明目之人,且本宮相信,此番恭家恐亦是受了他人的蠱惑。如若得了事實,恭家必然會站在有理的一邊。本宮相信,恭家還是有明理之人。”
顧梓菡將手中的茶杯放到身旁的案几上,德妃此話便是保證了恭家會倒戈向著七爺。如若德妃出了此口,她便相信德妃能夠應付得了恭家那邊。
四大家族,在此番九爺、七爺之事上。蕭家未表面態度,恭敬如若倒戈站在了七爺這邊,加之南宮家的支援。九爺如若擔了所有的罪,七爺到是能保全。
“德妃娘娘當是有女中宰相之謀。只是妾身卻有一事不懂。”顧梓菡看著德妃道。心裡卻還有一個疑問。
“菡妃旦且問。”德妃道。
 ;。。。 ; ; 南宮婉吃痛回神,起身欲逃走,但腳還未沾地兒,手臂一緊,便被軒轅愴扯了回來,一把壓在了身下。
南宮婉大驚,大喊道:“軒轅愴,放開我。”
軒轅愴一計奸笑,伸手輕撫著南宮婉的臉頰道:“放開你,怎可能。本王的婉兒,今日本王便要將你變本王的人。從此以後,你便是本王的。南宮家亦是本王的。”
南宮婉奮力地掙扎,手不斷地拍打著軒轅愴道:“軒轅愴,你別做夢了。放開我!”
軒轅愴一手扼住南宮婉雙手的手腕將其按在其頭頂。另一手撕扯著南宮婉身上的衣衫。
南宮婉驚恐,想要反抗,但手被禁錮著,身體被軒轅愴壓著,除了兩腳無用地踢著,卻絲毫阻止不了軒轅愴的動作。
南宮婉大吼道:“軒轅愴,你要敢動我分毫,我不會放過你的。”
軒轅愴卻是冷笑,手一扯,布料撕破的聲音響徹而刺耳。
南宮婉水紅色的肚兜露了出來,映襯著雪白的幾分,讓軒轅愴眼前一亮,手中的動作更加地急切。
南宮婉嚇得發抖,不住地喊著,“軒轅愴,你要動了我,南宮家不會放過你的。”
軒轅愴冷冷一笑道:“你還是如此天真,等你成了本王的人,南宮家自然會將你雙手送來本王身邊。”
“你別做夢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到你身邊的。你對我做出如此之事,南宮家不會放過你的。”南宮婉掙扎道。
“婉兒,看來到現在你還未認清事實。”軒轅愴身體壓下,氣息吐在南宮婉臉上。
南宮婉驚愕。
軒轅愴此時不急,卻斯里慢條道:“你別忘了,是你自個進的本王府裡。本王可未強押你來。便是南宮大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