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眼紅髮狂的奇遇?那麼,可以說普天之下絕對沒有人擁有他這樣的奢侈的奇遇,這個女子同樣修練到了他的程度,這說明什麼問題?
毫無疑問,那就是天賦。
這樣的天賦,用恐怖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
“這樣一個傑出的人物,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又和那一群踩雲豹打起來了呢?”狐月嬋狐疑地道。
傅書寶搖了搖頭,“這個就不好猜測了,不過她只是昏厥了過去,把她叫醒問問就知道了。”
“也只有這樣了,在這個環境之下,我們得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狐月嬋說道。她心裡有些擔憂,如果這個神秘的女子也是衝著金絲葫蘆來的話,那情況就複雜了,不好處理了。
傅書寶伸過了手去,正要叫醒那個青衫女子,目光落在她大腿上的傷口上,突然又將手縮了回來。青衫女子的下身是一條長筒褲子,青翠的顏色,從傷口流出來的鮮血已經幹殼,不規則的形狀,看上去就像是一朵開得繁茂的花朵。
在淡淡的月華之下,青衫女子顯得很寧靜。一雙美目緊緊閉合著,神態安詳,似在一場甜美的夢中。小巧的鼻頭,鮮豔欲滴的嬌嫩紅唇,雞蛋一樣的橢圓臉型,很精緻,很秀美。身材不是很性感,也不瘦小,是那種很適中的身材,稱得上曲線玲瓏,凹凸有致。這樣的她雖然無法和狐月嬋這種身體就是武器的狐狸精相比較,但也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清逸味道。
對於傅書寶來說,不同的女人就是不同的菜品。
芝尼雅是異國奢華大餐,是異域的味道。毒音兒是那種野性的味道,難以馴服,渾身是刺,渾身是毒,征服她就得到絕對的滿足感,征服欲。狐月嬋是極品的慾望大餐,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讓人陶醉,深陷慾望的漩渦之中,難以自拔,這又是墮落的味道。有一種美麗越墮落越美麗,說的就少狐月嬋這樣才存在。而眼前這個青衫女子,她卻又是一種山野靈芝燉湯一般的味道,清淡適中,不鹹不甜。至於那個清婉國村姑,那也是一道菜,不過卻是腐爛變質的隔夜貨,看一眼就敗胃口,如果吃了的話,肯定食物中毒。
看女人就是看菜,這是傅書寶的觀點,也是他的惡習。這個時候,他的惡習又犯了。
“你怎麼不叫醒她呢?真是的,還是我來吧。”狐月嬋哪裡想得到那麼多,一點也沒察覺到身邊男人的齷齪心思。
“慢著!”傅書寶突然擋住了狐月嬋的手。
“幹什麼?不是你說要叫醒她嗎?”狐月嬋眨著眼睛,狐狸的迷惑。
“現在不能叫醒她,我得替她先療傷。”傅書寶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我就知道,你這傢伙沒想什麼好事!感情是想趁人家昏迷的時候趁機佔點小便宜,而人家醒了,你就半點便宜都佔不到了吧?”狐月嬋覺得,她分析得沒錯。
“齷齪,你的心思太齷齪了。”傅書寶搖了搖頭,說話的時候卻伸過手去,一把拉下了青衫女子的褲頭。
究竟誰更齷齪呢?
狐月嬋看著傅書寶,欲言又止,不是沒有語言,而是狠爛泥扶不上牆,懶得去說什麼了。不過,她眉宇之間的鄙夷神色卻是遮掩不住的,對於有些下作的男人,就要用這種鄙夷的目光狠狠地收拾他。雖然,她心裡非常地清楚,她的這種鄙夷的眼神就連傅書寶的一根毛都傷害不了。
可是,就是這樣的下作事情,讓她眼神鄙夷,可她的心裡卻沒有絲毫反感的感覺,反而是,她覺得,這種事情發生在傅書寶的身上,由他做出來,那是一種天經地義,隨意自然。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那反而不是他了。
“奇怪,我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狐月嬋心中一片自責,奇怪加奇怪。
青衫女子所受的傷顯然是被一隻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