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雲起外,觀月和陸安然相處的時間最久,他從好奇到佩服,心底裡完全接納了陸安然,早就視她為他們當中一份子。
觀月深深嘆氣,自言自語道:“希望陸小姐吉人天相。”
墨言撓了撓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嘴裡總和陸安然作對,可也沒想過讓她真出事啊。
墨言不說話,另一道聲音橫插而入:“什麼救不到,明明是雲起見死不救。”
人從樹後輕盈地跳出來,鹿陶陶張揚著一張半天真半邪惡的臉龐,嘴角往上翹,大眼睛撲扇,冷哼道:“我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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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子裡之後,鹿陶陶和鳳傾朝著響箭的方向跑了一段,鳳傾的嬌貴身子撐不住,鬧著停下來休息。
鹿陶陶閒不住啊,蹲到一邊不知道挖什麼去了。
“不要撅屁股對著我,你又不是母雞。”鳳傾翻白眼。
鹿陶陶回頭對他做鬼臉,“雞不是你親人嗎?”
鳳傾火冒三丈,“小爺回去就叫人砍了你四肢,給你做成土瓦罐!”
“有本事自己來啊,來啊,我等你。”
鳳傾抓了手邊石頭朝她扔,“刁民!”
鹿陶陶笑嘻嘻地飛起來掛在樹上,“佩服姐姐就直說唄,又不丟人。”
鳳傾懶怠和她口舌之爭,閉眼靠著樹休息,片刻又聽到鹿陶陶咋呼道:“哇,那裡好大的坑。”
這個坑很普通,不普通的是裡面藏著一匹狼,當鹿陶陶和對面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對上,片刻眨了眨眼,大叫著往樹梢飛撲,像大白鵝撲稜翅膀,邊叫道:“啊啊啊啊啊——狼誒——”
鳳傾昏昏欲睡聽成了娘,掏了掏耳朵,撇嘴道:“你媽死了,勿擾。”
直到一群人圍著他們虎視眈眈,鳳傾心裡咒罵一聲,“鹿陶陶,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