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我給你們瞧個新鮮玩意兒。”
她眼睛亮閃閃地從懷中摸出個東西往臉上一罩,“怎麼樣?”
一張面具被鹿陶陶刷得奇白,嘴唇鮮紅鮮紅的,還有一截疑似舌頭的往外拖,兩隻眼睛哀怨地瞪著兩人,陪著她嚶嚶鬼叫:“我死得好慘,你快~來~陪~我——”
陸安然和雲起臉上完全沒有變化。
鹿陶陶興致缺缺地拿下來,“你們什麼態度,不好玩嗎?”
陸安然面無表情,還是雲起給面子的拍了三下手,“請教一下,你這是?”
“宣平侯家的便宜女兒給我的靈感。”鹿陶陶抓著面具在兩人面前晃了晃,“我那天不過是吹口氣就把她嚇尿了,如果我搭配這個面具,效果豈不是更好?”
雲起:“很有想法。”
“哈,算你有眼光。”
陸安然憑著直覺出手,抓住她後背衣領,“不要出去亂嚇人,膽小者易犯離魂症。”
鹿陶陶掙扎開,胡亂往後揮揮手,“放心吧,我往大膽的裡面找。”
曖昧的氣氛一經打斷兩人各坐回去,雲起抓起摺扇揮搖幾下,陸安然注意到他又換成原來的玉骨扇,而非前幾日炫耀般拿著長河落日扇。
雲起順著她視線低頭,“那把扇子我放起來了,免得哪日讓人發現了要回去,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可不能弄丟。”
陸安然猶豫道:“扇子是鹿陶陶從興王府偷出來,原來我買的那把是假的。”
“這叫以貨易貨,交易的事情怎麼能說偷呢?”雲起一本正經道:“興王府都沒了,想必原主人不介意。”
陸安然:“……”這番說辭和鹿陶陶簡直一模一樣。
雲起笑了笑,說道:“你也無需為此事上心,我讓人查過,這扇子最後出現在舞陽公主府中,後隨著舞陽公主出事扇子也無人問及,所以它是如何出現在興王府的呢?”
正說著話,墨言敲了敲門進來,“蘇家剛回來那位小姐的來歷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