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在工作中還要相信依靠她。”
邱老師大有受寵若驚之感說:“是嘛?!孫書記他真是這樣說的,說我有組織觀念,對我不要疏遠,還要好好培養我嗎?”
“邱老師,這你怎麼還能懷疑?!孫書記的話我豈敢傳達走樣?!那我不是長了豹子膽了嗎!”艾維忠雖然這樣說,但實際上他還真便添了枝加了葉。
邱老師頓時眼含一滴淚水,自已特怕被人看見,暗暗在說要控制要控制,可控制不住,淚珠終於溢到眼角。不得不用手指輕輕拭一下說:“艾書記,我真是太激動了!”
於芳一旁看著艾維忠一眼,不出聲地嘻嘻笑。
艾書記頓時感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學女教師能在自己面前流淚,無疑這是挺可笑的。但如果考慮她是地主家庭出身。那便也很正常。不是嘛。自己年歲雖然比邱老師小几歲,但在以階級鬥爭為綱的當下。邱老師無論在哪個方面,尤其是在政治地位上,別說和身為團委書記的自己相比她比不了,就是和平民百姓——比如和貧農家庭出身的校傳達室敲鐘老頭相比。那也是有天壤之別的。換句話說,如今這樣的人地位卑微,說句俗話,一聽到說是領導講的話,就能拿棒子當根兒針的。於是說:“所以,我今天才找你來談,為了進一步解決張玉英的問題。組織上決定讓邱老師出面主談一下。想必你能愉快地接受這個任務的。”
邱老師再次拭了鼻側淚水說:“首先我表示:我完全接受組織上交給我的這個光榮任務,並且千方百計保證完成任務;但我也要問一句,原來於老師不是和張玉英談了一次嗎?怎麼……”
“啊你問這個嗎,我的水平不行。我這兩下子豈能趕上你邱老師;再說……”看一眼艾維忠就沒再說下言。
艾維忠會意地站起身說:“你倆先嘮一會兒,我去去便回來。”出門到一號去。
邱老師問於芳:“才你說一聲再說,你想再說什麼?”
於芳毫不介意地說:“我是想說張玉這個女生屬實頑固,按說我們都是女人,一個女人私下裡別說嘮個笑話什麼的,就是碰碰、摸摸、甚至扣扣,也是常有的事兒,邱老師,你說是不是呀?”
邱老師臉紅說:“於老師,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還說張玉英怎麼頑固吧!”
“是呀,我是在說她頑固呢!像有的多少明白點兒事兒的孩子,當老師把話一承認,就說自己嘴沒個把門兒的,請老師原諒原諒,說個軟乎話,咱們再和上邊艾書記和孫書記他們說說,就放過她們,我考慮也能差不多,然後把這事掀過去得了;這可倒好,說死不承認,結果越弄越大……”
艾維忠回來落座說:“你們談到哪了?”
於芳說?“沒談什麼,我只說那張玉英太頑固,腦子一點兒不開竅;還說我這兩下子不行,水平抵不上邱老師,艾書記你便進來了。”
艾維忠點頭說:“正如於芳自己講的那樣,我有同樣看法,於芳她水平不行,準確地說,她沒有這方面的談話經驗,經過研究才換成邱老師,再說邱老師又是張玉英的班主任,本身就有教育幫助她的義務。”
“就我自己去談嗎?”
“不!還有我,於芳,西門光輝同學。但我只是掛個名,我也許參加,還也許不參加!雖然人多一點兒,更不管我參不參加,仍然以邱老師你為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