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搭上窗沿,然後身體便嗖的一下翻上房頂,不見了!
齊林看著鐵骨迅疾無比的身手,一面暗自敬佩,一面心中再呼驚險,如果剛才無法自圓其說,估計自己早已沒有小命留在桌子上吃飯了。
李若榮對於鐵骨的身手早已司空見慣,此時不以為意,出門招呼小二上飯。
不多時,滿滿一桌子佳餚美味已然擺的滿滿當當,齊林好幾個月沒正經吃過一頓熱飯了,此時看著這些明朝菜餚,色香味俱全,口水幾乎再也無法忍住,眼見李若榮示意開飯之後,齊林便老大不客氣的猛吃起來!
一桌人雖然此時落魄,但原本卻不是皇宮裡的當紅太監,便是皇帝的貼身護衛,即便如三個小沙彌,平日裡也少不了可口的素雞素魚,像齊林這種吃相的還真不多見,一時之間,一桌人均是忘記了下箸,只是看著齊林的風捲殘雲。
齊林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無比尷尬的抬頭笑笑,說道:“對不住各位,流落海外多年,老家的美味已經許久沒有吃到了,莫見怪,莫見怪!”
李若榮也感到了自己的失態,當即說道:“齊兄好不直爽,來,我等也不要這些繁文縟節,且吃個痛快再說!”說著,便當先捲起袖子,端起飯碗,大口吃了起來。
而坐在一邊的鄧若智則是如遇知己,一邊往嘴裡撥飯,一邊口中高呼著小二上酒,最好的高粱酒!
齊林自是來者不拒,距離上次有酒喝的時間已經好幾個月了,嘴裡早已淡出個鳥來,此時毫不推辭,舉杯必幹,引得四大護衛連呼痛快!只是老太監王鉞和三個小沙彌有些受不了,只得快速吃完,回房休息去了。
這明代的高粱酒雖然度數不夠高,但比之現代的白酒更加香醇,且回味悠長、後勁十足,齊林喝過六七碗後,便覺有些微暈,想要推辭,卻看到四大護衛正在興頭,齊林一面不想攪了大家的興致,一面卻生怕酒後漏嘴,正在躊躇之時,鐵骨回來了!
五人立即打住,等待著鐵骨分說探查結果。鐵骨先是沉默思索了片刻,隨後才說道:“陛下估計有難,剛才那兩個胡人分明說道,錦衣衛已然得知陛下行蹤,此時正有數千人馬追去!”
鄧若智聞此,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那咱們還等什麼?現在就走,前去救駕!”
“鄧賢弟先坐下,數千人馬之下,我等幾人只是揚湯止沸罷了,且思慮一個萬全之策,再走不遲。”鐵骨說道。
陳若巧感覺有點想不通,當即問道:“但那兩個胡人又是何人?為何他們知道這件事?”
鐵骨說道:“這兩個胡人的來頭更是蹊蹺,竟然是魔教中人,而訊息的來源似乎是來自光明頂總舵。”
“光明頂?我靠,還真有陽頂天、張無忌和光明左右使以及四王五散人五行旗啊?不會吧?難道我是在做夢看金庸老先生的?”齊林這一驚並不比聽到聖顱二字的時候小,好在早已汲取了教訓,只是在肚裡自言自語罷了。
其他五人自是不知道齊林的心思,此時李若榮說道:“確實蹊蹺,從太祖皇帝登臨大位以後,明教已然被禁止,各地分舵院廟也已悉數拆除,教眾則勒令返鄉耕種,終身不得重入,更有嚴令禁止民眾不得信奉明教。想這數十年沒有明教的訊息了,就連稱呼也已改為‘魔教’二字,為何又突然冒出了這許多人,況且還有胡人出現在此處,難道是來自波斯總壇?”
“我也是這般想,太祖皇帝雖然出身明教,但登位前後,太祖皇帝已然悟透明教真意,其傳教救苦只是幌子,而搜尋一枚遺失的本族聖顱才是真實目的,只是多年搜尋未果罷了。但自波斯明教總壇迎回張無忌教主的侍女小昭之後,波斯總壇便與中土明教徹底決裂,隨之波斯總壇開始籠絡中土教民為己所用,轉而覬覦我華夏聖顱,每每使盡手段、巧取豪奪,已不再是單純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