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了一聲,“殿下真的可以治好嗎?”
“雖然很困難……但理論上是可以治癒的。”唐珞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
“何處困難?”蘇瑾清冷的眸子緊緊盯著唐珞珞。
見唐珞珞有些說不出口,秦蕭蕭面無表情的幫她回道:“過程會很痛苦,不怕累不怕疼的話就沒事,現在最好先說好,別到時候受不住半途而廢,白白浪費我們的一片苦心!”
蘇瑾臉色一沉。
唐珞珞打著圓場笑道:“我會盡量改善的,要實在受不住的話,我再想想別的辦法也可以……”
“本王不怕。”蘇瑾沉聲打斷道,“這十九年來,本王日日夜夜忍受病痛的折磨,本王不相信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
“呵!”秦蕭蕭冷笑一聲,“既然他不怕,那珞珞你也別客氣,先把他的骨頭敲碎讓他重長一遍,看他疼不疼。”
放下飯菜的白梨之倒吸一口涼氣,就連蘇瑾也驚詫的瞪大眼睛。
唐珞珞無奈的看了秦蕭蕭一眼,她現在知道書院裡的那些學生們為什麼那麼怕蕭蕭了,因為她向來語不驚人死不休。
蘇瑾抿著唇掙扎了幾秒,像是做出什麼重大決定般,豁出去道:“若是唐小姐能治好本王,即便敲碎骨頭又如何,你們隨時可以動手。”
“殿下!”白梨之不贊同的搖搖頭,敲碎骨頭什麼的也太離譜了,殿下這麼弱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那種痛苦!
“只要能治好這個病弱的身體,無論什麼代價本王都承受得住。”蘇瑾堅定道。
秦蕭蕭微微一笑:“看來我這一趟沒有白來,曲蓮,把傢伙給我。”
“是……是,秦小姐。”曲蓮慌慌張張的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巧的木錘子遞給秦蕭蕭。
蘇瑾和白梨之疑惑的看著秦蕭蕭手裡的小錘子,暗想這樣的錘子能把骨頭敲碎?那得用多大的力啊?
“把桌子移開。”秦蕭蕭瞥了眼白梨之。
“等殿下用完早膳再……”
“不用了。”秦蕭蕭打斷他。
“啊?”
“我怕他待會兒吐出來。”
白梨之渾身一個冷戰,僵硬的把蘇瑾身前的矮木幾搬走了。
“坐到邊上去。”
蘇瑾掀開身上的毯子,乖乖的轉了個身坐在軟榻邊緣,兩腿自然垂下。
秦蕭蕭舉著錘子靠近,曲蓮已經忍不住用手捂住雙眼,白梨之的心也緊緊提了起來,看著秦蕭蕭手裡的錘子,竟有些心驚肉跳。
倒是唐珞珞,竟然悠哉的拿起一顆桔子剝開吃了起來,白梨之立馬對她刮目相看。
為了怕蘇瑾待會兒痛得受不了咬傷了自己,白梨之連忙從架子上取來一方帕子,手忙腳亂的捲起來讓蘇瑾咬著。
看到戰戰兢兢的白梨之,唐珞珞安慰的笑道:“不用擔心,蕭蕭的技術很好的。”
白梨之腦海反應過來,頓時震驚的無以復加,難道她們經常這樣給人治病?!
閉上雙眼的蘇瑾咬緊嘴裡的巾帕,卻感覺到秦蕭蕭拿著錘子不輕不重的打在了他好幾個關節處,雖然已經猜測到剛剛秦蕭蕭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但用錘子錘骨頭是什麼意思?
“放鬆!”秦蕭蕭冷冷的低喝一聲,命令道。
蘇瑾努力使自己的身體放鬆,待秦蕭蕭敲打了一陣他的手臂和雙腿的關節後,他感覺到有一雙手正在他的後背一寸寸的摁著他的骨頭,從後背、脖頸、四肢最後到胸膛,很疼,手指摁下去的時候,蘇瑾只覺那個地方鑽心的疼,而對方的力氣卻一點也不見小。
這會兒就算再遲鈍,白梨之也知道秦蕭蕭是在給他家王爺摸骨和筋脈,頓時汗顏的鬆了口氣,自己真是白緊張那麼久了,隨即又想,秦蕭蕭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