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聖殿,都不可能有哪位金丹大能閒來無事出手擊殺十名築基小輩的,然而四大家族的金丹族老,就更不可能踏足守望之野腹地了。
如此看來,你們五翎會的那十名築基期弟子,還真是葬身在同階修士手中。”陰冷男子雙目幽芒閃動,心中思量的同時,傳出低聲話語。
眾人聞言,大多面露不屑之色,顯然他們這些金丹大能,對於此種事情並不大相信。
旋即,陰冷男子看向羽衣少女,道:“鍾仙子,你說當日的兇手是任家中人,這件事情你又是從何處得知的?仙子該不會是為了個人恩怨,胡編亂造的吧?”
“施兄說笑了,小妹雖然和孫道友存在一些矛盾,但也絕不敢在此種事情上胡言亂語。
是這樣的,小妹的一位好友,正是守望聯盟的某位高層長老,至於此人的具體身份,請恕小妹不方便告知。
當日五翎會和另一方發生衝突之時,正好有守望聯盟的一隊守城衛士駐紮在那裡,目睹了那一戰的全過程,並且將當日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上報給了守望聯盟的高層。
守望聯盟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所以派出了兩名金丹長老徹查此事,小妹的那位好友恰巧是這兩名金丹長老之一。
他們最終查到,對方一共五人,其中一名普通凡人,兩名築基中期,兩名築基大圓滿。
當時出手之人,正是這夥人中的一名築基中期修士,而且,小妹方才也沒有誇大事實,那名築基中期修士的確只用了一種水屬性法術,就將五翎會十名同階修士全部斬殺掉了。
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戰鬥時間非常短暫,前後加在一起也沒有超過十息。
而這夥人的身份,經過守望聯盟那邊的一番調查,最終得以確認,他們就是任家族人!”羽衣少女衝陰冷男子笑了笑,隨即便在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中,徐徐道來。
這一次,在場所有人皆動容,羽衣少女描述的有理有據,這些金丹大能自然可以判斷出來此女所說絕得虛言,震驚之餘,又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一人便可擊殺十名同階存在,其中還包括數名築基後期和築基大圓滿……”
“而且還是在十息之內,僅僅一招……即便我等親自出手,也不過如此吧。”
“莫非他原本就是金丹修士,但卻透過某種秘術降低了修為,這才混進了守望之野?”
“絕對不可能,如果是一名金丹修士的話,任憑他動用何種手段,也無法逃過黃金聖殿追蹤的。”
沉默片刻過後,密室之中,再次響起議論嘈雜之聲,眾人眼中,都帶著一抹不可思議。
“孫道友,你當年乃是任家主脈族老,想來對這個家族的情況甚為了解,任家小輩之中,可有這樣的人物?”陰冷男子突然看向布衣頭陀,沉聲問道。
“任家在靈域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二,人丁興旺,底蘊深厚,其實每一個支脈中,都不乏出類拔萃的天驕之輩,以一己之力硬憾三四名普通同階的族人,至少也有上百之數。
可是,能達到鍾仙子所說的那種程度的任家子弟,在下實在想不出來,難道此人是任家近些年來新崛起的天縱之才?”布衣頭陀眉頭緊鎖,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可隨即,他目光驟然一亮,嘴角漸漸彎起了一抹弧度,聲音忽然有些陰森,道:“不過,那名沒有修為的普通凡人,在下或許猜到這個人的身份了。”
“哦?是誰?”陰冷男子神色一動。
“嘿嘿,以普通凡人之軀,就敢擅闖守望之野,而且身邊還跟著眾多實力不凡的築基強者,那麼此人,一定就是任家主脈這一代的……三少爺!”布衣頭陀冷冷一笑,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麼?任家主脈的三少爺?!”
此話一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