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將匿靈幡的材質研究透徹,再幫我煉製出來七十二杆,那就好了。”杜凡說道。
“回頭再說。”任子文鬱悶。
不久後,二人在匿靈幡的掩護下,一路無事的來到了一堵高牆下,大牆裡面則是一個獨立的院落,四周佈滿了巡防的甲士,守衛森嚴,且有大陣光芒閃爍,覆蓋整個院落。
當然,這一切對於任子文來說,如同虛設,只見他一如既往的取出一塊奇石,將之輕輕捏碎,下一刻,處於隱匿狀態中的二人,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額,這一次是真正的消失。
一間密室中,一名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正盤坐在一塊散發白色霧氣的石墩上閉目修煉,忽然之間,他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神色一變,雙目陡然睜開。
可是,他的面部表情剛剛變化一半,就十分詭異的凝固住了,之後整個人一動不動。
過了片刻,中年男子前方,虛空一陣模糊過後,現出兩道人影,正是杜凡和任子文。
此時的杜凡,雙手保持結印的動作,面色凝重,直到神念在中年男子身體內外掃過數遍之後,這才長吐一口氣,散去了手中印訣,表情一鬆。
“嘖嘖,一名武賢前期,竟然被低了一個大境界的修真者點穴了,這事要是讓他知曉,估計都不用百里仇出手,自己就能活活的憋屈死。”任子文繞著中年男子走了兩圈,一臉古怪之色的說道。
密室內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杜凡三人此次武域之行的目標人物,陸家之主。
說起來,這個陸家主也是倒黴。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在自家的密室中修煉,也能被別人暗算。尤其對方還是普通凡人與金丹期修真者的組合,傳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面對境界高於我之人。只有在對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我的封穴印才會奏效,否則不但定不住人,我自己也要遭受功法的反噬,後果非常嚴重,方才之舉已經算是十分冒險的行為了。”杜凡搖了搖頭,神色依舊有些凝重。
“結果不還是被你給定住了。”任子文撇了撇嘴,一臉的不以為然。
“既已得手。我們趕緊離開這裡。”杜凡抬手間,百獸屏剎那衝出,並一展而開,緊接著陸家之主化作一道黃芒,一閃沒入到了百獸屏其中一個空間中。
“好不容易潛進陸家一次,我們這就走了?”任子文擠眉弄眼,表情一瞬間變得猥瑣起來。
任子文想要表達的意思,杜凡秒懂,他很認真的思量了一會兒之後,嘆了口氣。一臉嚴肅的說道:“算了,上輩子我比較關注小道新聞,我從中悟出了一個道理。做事情要專一,更要有職業道德,那些本想劫財,最後劫了色的,或者是本想劫色,卻連財一起劫了的,基本上都沒有好下場,全被抓進監獄了,而那些劫財就是劫財。劫色就是劫色的,卻有很多人逃出了法律的制裁……”
任子文聽的目瞪口呆。半晌過後,他的臉上逐漸現出膜拜的表情。豎起大拇指由衷道:“從犯罪中都能總結出真理,你也是牛逼……”
“那還不快走。”
“我徹底被你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好,這一次我們只劫人,別的什麼都不幹了,走,現在就走!”任子文嚥了一口吐沫,當即取出一塊石頭,猛然捏碎。
……
“家主還在閉關麼?”庭院大門外,響起一名女子淡淡的聲音。
這是一名年約四十的婦人,雖然容貌一般,談不上絕美,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再加上此女衣著華麗,身材極好,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女人的風韻。
婦人身後,兩排丫鬟肅手而立,一個個眉眼低垂,面露恭敬與謙卑之色。
很明顯,這個婦人在陸家地位很高,身份顯赫。
“回大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