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用審視的目光看了杜凡許久，最終神色一緩，道：“既然蕭副盟主對你信任，我倒是沒有懷疑你的必要了，你口中所說的靈衣，本盟不是沒有，也不是不能賣給你，不過在出售此物之前，首先需要你立下一份道誓。”
“這是為何？”杜凡不解。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晚輩不懂，請前輩指點。”
小老頭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枯槁的手掌微微一動，就見一枚灰色誓簡激射而出。
杜凡手臂一個模糊，便將誓簡抓到了手中。
“誓簡之中說的很清楚，你一看便知。”小老頭淡淡道。
杜凡聞言，不再多問，當即分出一縷神念，沒入到了誓簡之中。
片刻之後，杜凡面露恍然之色。
原來，小老頭口中所說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指的主要是死亡沼澤的妖族以及暗黑森林的魔族，遮蔽氣息的寶衣，一旦被化形的妖族和魔族穿上，那就與人族一般無二了，其中的利害也就不言而喻了，所以先前在杜凡說出遮蔽氣息的寶衣時，小老頭才會有所警惕。
杜凡明白其中的原委之後，二話不說，當即按照誓簡的內容，立下了不會將寶衣外傳給魔、妖兩族的道誓，反正鬼女是鬼族，不受限此誓，杜凡自然不會有什麼心裡負擔的。
“好了，說說吧，你想要什麼款式的避息寶衣？”待杜凡立誓完畢後，小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出言問道。
“黑色，貼身，女款……”杜凡尷尬開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