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臉色蒼白如紙。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又是什麼人?”杜凡望著皂袍老者,面現驚疑不定之色。
“早年之時,我欠下柳文生一份天大的人情,待這次還完之後,便會帶著孫女隱姓埋名……不對,你來的時候,柳文生沒有和你說這些?”皂袍老者吃驚。
杜凡盯著對方,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皂袍老者隨即恍然,道:“我明白了,他是怕你失手之後,被人搜魂,繼而暴露我的身份……而你,只要順利完成任務,我這邊就會立刻知曉,屆時自會配合你行動,所以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反而更好……柳文生啊柳文生,一如當年那般心深似海,算無遺策。”
“我可以把你說的話理解成挑撥離間麼?”
“呵呵,柳文生又沒有害你,他只是做了一個統帥應該做的事情,充其量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給這個計劃留下一個後手,讓我這個有用之人得以保全,這又算哪門子的挑撥離間啊?難道你出事之後,老夫再給你陪葬,才算柳文生有情有義麼?”
聽皂袍老者這麼一說,杜凡竟然無言以對,從大局角度來講,柳文生的做法並沒有錯,而且還很英明,當然,這一切還要建立在對方所言非虛的前提下。
皂袍老者繼續說道:“只是我沒有想到,柳文生居然派來一個金丹期,不過想想也是,如果一名元嬰期的話,也混不進來。
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雖然你是一名金丹期,卻擁有不下於元嬰中期的實力,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而這具上古甲屍,哪怕一般的元嬰期大圓滿對上,恐怕都不是其對手吧。”
“在不能判斷你所言真假的情況下,不管你說什麼在我看來都是廢話,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我憑什麼相信你?”杜凡不為所動,目中寒芒一閃,冷冷問道。
然而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杜凡大吃一驚。
皂袍老者微微一笑,虛弱的說道:“以你的實力,應該掌握了搜魂之術,你可以對我搜魂,我保證不反抗,完全配合……但是你要快一點,在你毀掉祭壇上方的四顆小光球之後,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