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杜凡反問道,一臉笑嘻嘻。
“師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戲弄師侄啊,三十年前,以寒家為首的武域各大家族,以及向來超然世外的武神殿,幾乎在同一時間對你下達了緝拿令,各方打探你的訊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解除……我說師叔,當年你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啊?”鬼酒子一臉糾結的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一脈向來遭人恨,天妒英才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杜凡嘿嘿一笑,胡說八道一通,完全沒有正面回答的意思,更沒有長輩面對晚輩時為人師表的覺悟。
鬼酒子無語,望著自己這個師叔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問你個事,你師父,還有師叔們,如今在哪呢?有訊息傳回來麼?”杜凡問道。
“師父和師叔們,好像遇到麻煩了……”一聽對方此問,鬼酒子立馬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憂慮。
“怎麼回事?”杜凡見狀,心中頓時一緊。
其實說起來,無論是陰陽劍聖、笑臉和尚、老酒鬼,還是荀大師,杜凡和他們也只是有著同門之名,卻沒有太深厚的同門之情,畢竟彼此之間接觸的不多,瞭解不多,經歷的也不多,在感情上自然遠遜於任子文、陳茹等人,可是這個時候驟一聽聞幾位師兄有難,杜凡還是心懷擔憂的。
“我也不知道具體,二十年前,師父給我傳信,讓我繼續蟄伏在陸家當客卿,不要外出走動,更不要向人提及師父和幾位師叔的事情,此外便沒有再說其他了。”鬼酒子搖頭。
“那其他幾人呢?我說的是悟照、陳一平,還有荀大師的那些弟子?”杜凡想起什麼,猛然又問道。
“自從三十多年前一別之後,我便從未得到過關於陳一平和悟照的訊息,想來他們和我一樣,以不同的方式隱匿在世間的某個角落了吧,至於荀師叔的弟子們,聽說是被武神殿的人請走了。”鬼酒子回憶了一下,這般回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