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一顫一顫的哭著說道:“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想過的好,難道不可以?我只是一個女人,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中除了將自己的美貌變成資本待價而沽,我又能怎麼樣?”
焦海燕說著,見馮沒有停步,喉嚨嘶啞的喊了一聲:“難道我身敗名裂,你就很開心?你要讓我一無所有了,你就滿意了?”
“你為什麼這樣絕情?”
“人都是自私的,為什麼我自私一下,就不可以?你以為你就是代表正義代表規則來懲罰我的?你這樣就很高尚了?”
馮勐地回過頭瞅著焦海燕,焦海燕從地毯上站起來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幾近於無,揚起脖子抬起頭蔑視著馮:“好!你隨便!我不在乎!”
“你在乎!”馮輕聲說道:“不在乎,就不會說這麼多了,也許我真的見識少,我不知道,有哪個人對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之後還會對著旁人對著這個世界抱怨發洩的。悲莫過於心死。你見過那些處於社會底層的人們是怎麼生活的嗎?你有沒有注意過諸如撿破爛為生、乞討過生活,仰或者在工地打工的和為了一日三餐忙碌奔波的人們,你聽到他們對誰埋怨過訴求過生活的艱辛嗎?沒有吧?真正累的人還有時間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抱怨?”
“人是可以自私的,你說的沒錯,其實人都是自私的,但是你的自私不要去侵害別人。怎麼,還要我說的直白些?你當初是怎麼到半間房去的?為什麼去?你別告訴我這一切和趙楓林沒有關係而你絲毫不知情,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對,你可以說你根本不知道我和趙楓林之間都有什麼矛盾,但是你到半間房究竟是做什麼的,這個,你總是心裡有數的吧?還在考慮?需要考慮嗎?劉浩然和幾個人去市裡找領導反映問題,不是你‘好心指點’的?醉翁之意是什麼呢?這樣的事情,你還需要我再舉幾個例子嗎?”
“還說我絕情?我要絕情,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個房間。”
“那你……”
“是啊,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產生想法,我不能免俗就來了,但是你目的那麼明確的想要和我做一個交換,將我給嚇住了對吧?我說的這樣坦誠,我怎麼虛偽了?”
焦海燕有些不能明白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了,馮看著她說:“你進去洗一下自己。”
焦海燕聽了倒是遲疑著進到了盥洗室,停了一會出來,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素面朝天,她穿著一件睡袍,裡面的肌膚顯露著,可以想象,睡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焦海燕見馮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就走了過去,馮看著焦海燕,過了一會,伸出一隻手指輕輕點在焦海燕的額頭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輕輕顫了一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對自己的侵犯,感覺著馮的那根手指很緩慢的從自己的額頭、臉頰、耳根、脖頸一直往下滑動著,從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體有些奇異的不受控制,彷彿馮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能,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竟然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泛起了潮湧。
但是,馮的動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隱隱的有些失望,等睜開眼,馮已經到了門口,焦海燕羞惱的問:“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你為什麼總認為我對你別有用心?”
馮話音一落,人就出去將門帶上了,焦海燕在屋裡站了一會,長吁一口氣,歪著身子坐在了床上。
……
週四那天的早上趙楓林還在青幹班上課,下午卻沒來,到了傍晚,青幹班的學員們不知道從哪得知了一個訊息,說趙楓林被公安帶走了,還說被帶走的緣由是和阮煜豐的死有關。
王趁鈴這幾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頻繁,沒有了阮煜豐,她少了一些顧忌,關於趙楓林被公安帶走的訊息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