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便慢慢從木臺升起。
周義看見了,丹薇的牝戶套著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緊緊包裡著看來不小的木棒,沒有半點縫隙,再看清楚,棒子是連著木臺的,心念一動,也像玄霜那樣按動,木馬便前後搖擺,丹薇隨即嬌吟大作,原來隨著木馬的搖擺,棒子亦上下聳動,插著那狹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來……求你……”丹薇氣喘如牛地道。“放她下來吧。”周義點頭道。
玄霜手上繼續使力,丹薇的身體便往上升,到了最後,終於從棒子脫出來,這時周義才發覺那是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身上還滿布疙瘩的偽具。
脫出偽具後,許多米漿似的液體,便排山倒海地從裂開的肉洞洶湧而出,決堤似的落下來,綺紅雖然及時推了木馬,地上還是積聚了不少,像個小水灘。
“怎麼這麼多?”玄霜怔道。“我看裡面還有許多哩!”綺紅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著她的小腹說,果然又擠出了許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義笑問道。
“不……不記得了。”丹薇腳踏實地後,勉力穩住身子,流著淚說。
“為什麼你要前來行刺?我和你有仇嗎?”“不是……嗚嗚……因為那個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藥逼迫丹薇就範,要不依從,便會死得很慘的……”丹薇含淚道出原山道。“下了什麼毒手?”周義問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嗎?”周義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內,如果沒有解藥,淫核便會脹大,最後還會活生生的癢死的。”丹薇臉如紙白地說。
“你又在胡說了!”周義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猶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經讓我嘗過毒發的痛苦。”“沒有辦法煞癢嗎?”周義問道。
“初時還可以用相公煞癢,後來……後來那東西大如鴨蛋,塞在中間,桶也桶不進去了。“丹薇害怕地說。
“真有此事嗎?”玄霜冷哼道:“為什麼現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麼時候會再復發?”周義繼續問道。
“丹薇是……是一個月前吃了解藥,大概還有十一個月吧。”丹薇悲哀地說。
“那麼你最少還司以多活十一個月了。”周義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無話可說,求你賜我速死吧。”丹薇流著淚說。
“如果昨天你老實告訴我,便不用受罪了。”周義嘆氣道。
“也怪丹薇不好,貪生怕死,以為……嗚嗚……主爺,求你饒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殺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嚥道。
“還有十一個月,也許能找到解藥的。”周義沉吟道。
“除了那個妖巫,哪裡還有解藥?”丹薇絕望地說。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藥了。”周義靈機一觸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許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獸驅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麼蛇咬了你,該能找到解藥的。”周義信心十足地說。“她……她會幫我找解藥嗎?”丹薇悽然道。
“她會聽我的。”周義笑道。“王爺,倘若你能找到解藥,丹薇就是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做母狗當尿壺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見一線曙光道。
“現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嗎?”綺紅笑道。
“太子還肯要我嗎?”丹薇怯生生地說。
“要看你有沒有騙我了一。”周義冷冷地說。“只要丹薇還有一字虛言,就是活生生給這風流木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無怨的。“丹薇著急道。
“真的嗎?”周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