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薔鄭重說道。
“這只是下屬的本分而已，算不得功勞。”
高個男人坦言道。
秦凡笑著開口：“這年頭能恪守本分就很不容易了，畢竟很多人都做不到。”
說著，秦凡看向矮個男人，聲音隨即變冷，“說吧，為什麼要造假？”
矮個男人嚇得渾身一顫：“秦先生，我可是張經理一手提拔起來的，是最早入職凡瑜集團的那批員工之一，我怎麼會幹這種事呢！”
秦凡雙眼眯起：“既然是集團老員工那就更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老實交代或許我還能放你一馬，要是非讓我動用手段的話……”
矮個男人眼中劃過一抹忌憚，但隨後把心一橫：“秦先生，我真沒造假，那些資料是我親手蒐集的！”
“既然沒造假，那為什麼你交上來的資料跟實際情況大相徑庭？”
“這……”
矮個男人猛然指向鄭峰，“肯定是他放出的煙霧彈，故意干擾我收集資料！”
事到如今，只能把所有罪責都推到鄭峰頭上了。
可鄭峰又豈是好惹的，當即破口大罵：“去你媽的，明明是你主動找我的，說什麼聯手偽造資料，保證讓我順利簽約，現在專案黃了，你他媽還敢甩鍋？”
一句話把兩人那點事全都抖落出來了。
秦凡眼神一凜，盯著矮個男人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矮個男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哀求道：“秦先生，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糊塗這才動了貪財的念頭，您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保證痛改前非，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秦凡漠然道：“你的一時貪念險些讓凡瑜集團跌落無盡深淵，如果不嚴肅處理的話，其他人豈不是有樣學樣？”
矮個男人哭求道：“我是集團的老員工，為集團兢兢業業工作這麼久，你不能卸磨殺驢啊！”
秦凡冷道：“有功者賞，有過者罰，你為集團工作，集團也沒虧待過你。現在犯了損害集團重大利益的錯，理應嚴懲！”
周婉瑜接著說道：“你已涉嫌職務貪汙，我會責成法務部門對你嚴加懲處，帶走！”
她一聲令下，幾個保安像拖死狗似的把矮個男人帶了出去。
鄭峰等人直接懵了。
不是，秦凡說話怎麼這麼好使，他說怎樣就怎樣？
“呵呵，堂堂的凡瑜集團董事長一點主見都沒有，居然聽從秦凡這個外人的擺佈，簡直可笑！”
鄭峰出言譏諷。
然而專案黃了，他也犯不上再忍氣吞聲。
“你說秦凡是外人？”
周婉瑜秀眉輕挑，像看白痴似的看著鄭峰。
“他又不是凡瑜集團的員工，不是外人是什麼？”
鄭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