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在家裡保護好亭禮防著戰樓奚就行,戰樓奚那小子昨晚說他要處理別的事情,不和我們一起去見仲孫轅,誰知道他今天一大早就離開老宅是真的有事還是另有目的。”
“武宵不用留下”戰樓嚴目不斜視的喂著薛亭禮吃飯,頭也不抬的說道“武宵今天和我們一起去。”
“那亭禮怎麼辦?”武宵問道。
“也一起去。”戰樓嚴抬頭回答。
“一起去?”武宵大為驚訝,孫超然也面無表情的看著戰樓嚴。
“出門辦事有武宵在身邊安全很多,亭禮也不能留在家裡,與其留在這還不如帶在身邊保險,免得我不放心。”戰樓嚴作出決定。
“你就不怕仲孫轅那邊出狀況把亭禮也牽扯進去?”孫超然問。
“我敢打包票,仲孫轅不會算計我們,武宵去也是防著有外人趁機偷襲而已。”戰樓嚴肯定的說道。
孫超然見戰樓嚴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顯然是戰樓嚴私下和仲孫轅聯絡很久了,否則不可能會露出這種信任的眼神。而坐在戰樓嚴腿上乖乖吃飯的薛亭禮則沒有任何意見,也不敢有什麼意見。
“我——我吃飽了。”薛亭禮實在吃不下去,只好小聲對戰樓嚴說道。戰樓嚴見薛亭禮如此小心謹慎詢問自己的樣子,便不再勉強他,豁然的將碗中最後一口飯丟入自己口中。為什麼吃小貓的剩飯也會心情這麼好?戰樓嚴實在想不通自己奇怪的變化,武宵在一旁看見戰樓嚴這樣理所當然的樣子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而薛亭禮則有些驚訝的合不攏嘴,嚴家大少爺什麼時候喜歡吃剩飯了?只有孫超然永遠是一副天塌下來也休想叫我變色的淡定模樣。
一行人在戰樓嚴喂完薛亭禮午飯後整裝出發,薛亭禮第一次見到武宵全身武裝又不漏一絲痕跡的樣子驚訝萬分。武宵全身各處無不藏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大到手槍小到鋼針一一齊全,隨意從身體的各個位置就能抽出一件殺人利器,更讓人驚訝的是這麼多的東西居然像隱身一樣藏在武宵身上不漏一點破綻,薛亭禮像看變戲法似的看武宵將一件件武器消失在自己全身各處的服裝裡,心中讚歎不已。
戰樓嚴為薛亭禮穿好一件防彈衣後不放心的又為他新增了一件防彈衣,才將外衣套在他身上。雖然這樣的準備沒有必要,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四人在書房中準備好後來到樓下,幾個保鏢和兩臺車顯然已經恭候多時。戰樓嚴他們四人坐的正是戰樓嚴最喜歡的那臺八輪加長悍馬,也是薛亭禮第一次被戰樓嚴懲罰的那輛車。
汽車緩緩開出老宅在公路上飛馳,薛亭禮看著窗外蕭條的秋日景色,心中也有些蕭瑟。戰樓嚴一手摟著薛亭禮一手拿著檔案和孫超然討論一會兒的生意,武宵則百般無聊的午睡,一點緊張感都沒有。老宅裡的某一個角落,一個人影在秘密的打著電話:“樓奚少爺,是我,薛少爺被家主一起帶走了,我親自看見他們上車的,是,是,您又不回來麼?去戰世大學?哦,好的,我知道了。”
而薛亭禮此刻卻有些隱隱的緊張,黑道老大談生意這種場面只有電影裡才見過,一排排的黑衣手下,一張張肅穆的表情,一個言語不和就會血肉橫飛。想到這樣的場面,薛亭禮隱隱有些害怕,戰樓嚴就帶了這麼少的人出來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但是,讓薛亭禮真正意外的是,談生意的地方既沒有一堆堆的黑衣人,也沒有滿臉橫肉的黑道大哥。當他們踏入酒店約好的房間後,還未見到人影就聽見屋內傳來的羞人聲音。
“小猿不要再鬧了,快乖乖的把領帶繫好,一會兒客人就到了。”一個無奈且溫和的年輕聲音催促著。
“爸爸讓我再親一下我就乖乖的繫好領帶。”另一個嗓音磁性,充滿挑逗意味的話不緊不慢的說道。薛亭禮騰的一陣臉紅,武宵大聲的咳嗽了一聲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