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裡頭誰和你有深仇大恨啊!”剛進門,寒甜馨還是忍不住嘲諷。
“哧,寒學妹,你這張嘴還是那麼毒啊!”嘆了口氣,他似乎在悵惘當年的日子,無拘無束的快樂著。眸光微斂,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看來那句老話是對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瞧瞧那葉寞瀟丫頭,都被你給帶壞了!”
“我帶壞她?處男學長,你這是荷爾蒙不平街,還是神經失調!”詭譎的勾著唇角,寒甜馨扭著被裸背禮服勾勒的更加窈窕的,水蛇般的腰肢,捻起蘭花指,彷彿新版白蛇學著法海的模樣唸經!“你怎麼不說她本性如此,不用我教,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來了?”
一個靜若處男,一個妖若鬼魅,牽引這眾人目光時,也讓人覺得彷彿油畫與水墨相結合般的不搭調,卻也不由滴多看了幾眼。
“你們倆啊……”楚楠邊感慨著邊帶同兩旁人打著招呼,寒甜馨也應景的拋去一個個適度甜美的笑容,作為陪襯立在楚楠身側,等他們互相寒暄完了在綻放笑容,朝下一個人走去,反反覆覆,最後終於走入會場中央,楚楠剛和一個人說完話,就準備帶她往主辦人的方向過去。
卻在轉身的剎那,像是被冰箱零度保鮮層給凍住了似的,表面都還好好的,這內在卻被凍住了,儲存著唯一的新鮮度。
順著他的眸光看去,她倒沒覺得什麼,反而放開楚楠的手臂,朝被他叫住的女人撲了過去。那女人不是別個,正是她粉好粉好的姐妹,葉寞瀟。
“瀟瀟,你也來了啊!”
“呵呵,警官姐姐,小叔,不給我介紹下?”一道清亮的聲音在死黨開口前傳來,很好聽,吸引耳朵的同時,讓她抬了頭去看。入眼的是個有些loli感覺的小女生,穿著一襲粉藍色的小禮服裙,裙襬不是她這種拖地的,而是在膝蓋上,露出兩截粉嫩藕荷色的小腿肚。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微圓的小臉洋溢著笑意,像極了洋娃娃,我見猶憐!
不同於葉寞瀟的清豔,沒有她的妖媚,眼前的女人是小可愛型的。但等寒甜馨的目光掃向楚楠正不悅的緊緊盯著女生挽著的男人的臂膀時,她就立刻明白了,原來楚楠是好這口啊!
“哦,她是我的死黨,寒甜馨!”葉寞瀟一如既往的鎮定自若,在看到楚楠不能自持的激怒沉默時,嘴角挑笑的給她們作了介紹,以免冷場,她還使勁擰了楚楠一下,讓他醒神。“這個是楚楠的小侄女,童真!”
童……真?
誰爹媽那麼會起名字!太無良了吧!
寒甜馨慧心一笑,實際是是在憋不住了,心中邪惡的飛過一行字:處男配童貞,絕配的有木有!
“誒?你就是楚楠掛在嘴邊的那個!認識你實在太好了,我們家處男能否成功破處就要看你了!”寒甜馨激動的握住童真的手,那神情,那動作,太到位了,搞得像是楚楠的媽,一直沒把這個不孝子給——賣出去,哦不,嫁出去?好像也不對,應該是推銷出去,而悲痛著!現在終於找到個願意接手她“兒子”,大發慈悲的有希望成為他女人的女人時的模樣。如果此刻在煽情點,在泣不成聲點,或許還會像一出專門留著賺女人眼淚的開年大戲——剩男的誘惑。在眾人忍笑、憋笑,以及快要破功的表情下,寒甜馨再度開口,吐出後半截話,差點沒讓楚楠當場吐血而亡。她一本正經的說,“你不知道,我們政法學院又一句很流行的話,叫做——楚哥不出馬,一出就種馬!”
寒甜馨腹黑的偷笑著,童真賣萌的哈哈大笑,凌熙炎更是不給面子的指戳楚楠,火上澆油,贊他比他們都乾淨。葉寞瀟為了不丟面子的笑趴在陸熾那價值百萬的禮服衣襟前,整個人縮在他懷裡,而陸熾神色漠然,眼底卻劃過笑意,不知道是因為懷抱佳人偷著樂,還是因為寒甜馨的話。唯獨只有一個人黑著臉——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