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嗎?”杜孟廉希望就這樣卿卿我我一直到永遠就好了。
“讓人瞧見了不太好。”她更窘了。
“在你的閨房裡誰會瞧見呢?更何況真讓人瞧見了,也沒什麼不好。”他一臉的光明正大;又將餅送過來。
她只好又吃一口,而他依然將剩下的全吃下,這狀況太詭異了,就像洞房時的那些儀式,你一口、我一口感情不會散,是這樣說的嗎?
問題是廉哥哥的表情很平常,他肯定沒想那麼多,而她卻動了邪念,他……絕不可能是她能妄想的人,她該怎麼辦啊?
“來,喝口茶,這茶很香呢!”他嗅了下,依然舉杯喂她。
“洛神茶本就又香又好喝。”她苦笑著想一口喝完,偏他卻只喂半杯又收手了,再將剩下的半杯全倒進自己的嘴裡。
唔……她能當現在是在夢中嗎?就算她發了場春夢好了。
瞧!半裸的廉哥哥親密地喂著她,而她現在才發現他們的坐法好曖昧,廉哥哥一腳在她身後,這樣子彷彿她被擁在他懷中餵食似的,這模樣真讓外人瞧見,他們怎麼也洗不清曖昧嫌疑了。
“來,再喝一口。”他揚著漂亮的笑靨哄著。
瞧著她嬌豔如朝陽的粉頰,明知她窘得想挖洞自埋,他卻心花朵朵開。她的嬌、她的羞、她的美全是因為他,這讓他升起無限希望,他能把她拉回身邊永遠永遠……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廉哥哥好心喂她,她卻在想一堆有的沒有的亂七八糟的壞念頭,她必須回到現實。
“廉哥哥。”
“嗯?”他拈了塊核桃酥送進她嘴裡。
何若華吞下後才怯怯地問道:“你認識梅花巷的梅公子嗎?”
“梅花巷?”又姓梅,那裡的人都姓梅嗎?
“那位梅公子聽說正在準備參加鄉試,大家都說他很努力,也許會考上功名,將來會有不錯的前途。”
“又如何?”他冷了眸子,有不好的預感。
“你覺得他……是不是算不錯的物件?”她好小聲地問。
“你還想嫁別人?!”杜孟廉臭著張臉反問。
她居然還想著這件事?
“總要先探聽一下嘛!”何若華訥訥地瞄他一眼。
怎麼每回她提到這事他都很生氣?難道是討厭她這麼主動,沒有姑娘家該有的矜持?可她這麼平凡,真想嫁人,不積極點哪行呀?他不能站在她的立場替她想一想嗎?
“為何你還想找別的男人?”明明對他有感覺,為何不正視他呢?
“上回那個說他有問題,當然要換人了,這樣不對嗎?”
“若是旁人當然沒什麼不對,可你是你。”是他的,她怎麼可以當成沒這回事?難道真忘了?
“我?”他的意思是說她條件太差,不該急著嫁人嗎?她的心好痛……又下意識地撫著受傷的小手。
“如果我告訴你那個梅公子有問題呢?”他冷聲反問。
自從二嫂的事件發生後,他們杜家對秀才都很反感,這梅公子若成了秀才絕對惹人厭,若沒考取則是沒出息,當然不是個人物,理他幹嘛?
“那……就再看看。”何若華嘆口氣,看來好男人真的都被搶光了,她現在才想挑是很難了。
“再看別的男人?”
“唔……”總不會看女人吧?他是不是氣得有點腦筋轉不過來呀?
“若華——”他一定要糾正她這錯誤的想法,卻被打斷了。
“四爺?”門外傳來焦急的聲音。
“什麼事?”他聽出這是工坊何管事的聲音。
“藝工楊金生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砍了一刀。”何管事心急不已。
“什麼?!”杜孟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