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角開始,坐上觀眾席,小羊們明白了慢羊羊比賽前“淳淳叮囑”的一番話。
比賽場地和選手在下,觀眾在上,坐在這裡,就彷彿有上帝之眼了,臺下選手的一舉一動都看得異常清晰,包括激烈撞擊後產生的擦傷。這樣的情形並不多,因為從第一位對手開始,喜羊羊用各種方法勉強算遊刃有餘的解決了他們,直到遇上盤羊。
羊羊們理智上知道這不可避免,但情感還是忍不住為臺上的喜羊羊提心吊膽。
第一場比賽是綿羊隊和黑山羊隊的競逐。
額頭、臂膀……都是攻擊的手段,野蠻的最接近的大自然的身體互搏引起觀眾的熱血沸騰,激動喝彩。
瀟灑哥同樣很激動,只見他一腳踩到桌上,為賽況解說:“想不到,兩位選手一上場就進入了白熱化的相持階段!”
看他模樣,像是恨不得也上場加入其中。
單純的只比拼力量,俊秀輕巧的喜羊羊不是身強體壯的黑山羊的對手。
又一次猛烈進攻,喜羊羊退一步,黑山羊紋絲不動。
畫面印入羊羊們眼中,粟羊羊下意識想握住什麼,但周圍沒什麼能給她握的,最後只能攥緊手。
耳邊先是暖羊羊的驚呼,“不好了,喜羊羊要輸了!”
除此外,還有為喜羊羊加油的聲音,為喜羊羊打抱不平的聲音……
粟羊羊卻是什麼都沒說,她嘗試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發不出聲來。
她緊緊盯著臺上的喜羊羊,看的酸澀也不願眨眼。
黑山羊加大攻勢,一步步將喜羊羊推向賽臺邊緣。
劣勢好像盡在喜羊羊那邊,但粟羊羊還是覺得喜羊羊不會輸的。
黑山羊那彷彿已經贏了的笑看著好討厭啊。
局勢扭轉就在一瞬間,羊羊們沒反應過來,其他觀眾沒反應過來,瀟灑哥黑大帥沒反應過來,就連在賽臺上的對手……也沒反應過來。
喜羊羊抓著黑山羊的角,腳上發力,一個騰空翻到了黑山羊身後,而黑山羊則因為力沒收住,變成了只有墊著腳尖才勉強還留在圈內的境地。
他塊頭太大,失去平衡身形不斷晃悠,想必現在就是踮著腳可以拖延一時,最後也會摔成圈外。
瀟灑哥被喜羊羊的絕地反擊驚到,但好歹也做了不短時間的解說員了,他的反應速度比觀眾們快多了,他對賽事的敏感性也比觀眾強的多。
“還好,還有一點在圈外。”
擴音器將他的聲音傳到每一位觀眾耳邊,他們下意識了呼吸,抑制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呼喊,他們的注意力被引導著,他們在想:黑山羊能絕境逢生嗎?還是喜羊羊成為贏家?
盡全力穩住了身形,黑山羊鬆了口氣,他被自己剛才的處境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候才注意到。
要喜羊羊來說,黑山羊此刻不該分散心神關注這個,要說為什麼的話……
除了黑山羊,全場觀眾和兩位解說員都看到了走到黑山羊背後的喜羊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喜羊羊那眼神好賊。”瀟灑哥拿開話筒小聲說。
黑大帥贊同他,“你沒有感覺錯。”
又不屑道:“大哥你是第一天認識喜羊羊啊?”
他心想:在還是地下世界的大壞蛋時,他蛋生大敵是瀟灑哥,但他卻最痛恨喜羊羊,老是壞他好事!
背上汗毛立起,黑山羊慢慢轉過身,迎上一張笑得陽光燦爛的年輕臉蛋。
“唉呀,不好意思啊。”
臉蛋上那兩片淺紅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一句禮貌告知。
之後,黑山羊的視野內就只剩下藍藍的天了。
因為,喜羊羊一屁股把他頂了下去。
前面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