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走近幾步,他竟緩緩後退,我忍不住開口:“君麻呂,你……”我話沒說完,他突兀轉身以高速離開了……
小番外
面癱爸爸閒時會與好友們聚在酒館聊天喝酒,這些是大人之間非常正常的應酬。
自然在於他是沒有好友們這個詞,只有好友。
這天,面癱爸爸仍舊習慣地坐在酒館等待他唯一的好友。
日向日足難得地遲到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抱歉,今天有些事情來遲了。”
面癱爸爸無所謂地聳聳肩拿起酒瓶替他添杯。
日向日足點頭道謝,拿起小酒杯緩緩地品酒,天知道,今天他壓根兒是不想來的,今天下午突兀讓他看見那一幕,要不是他的家族就自豪在一雙血繼白眼上,他很想告訴自己絕對是看錯的,只是這樣一來像是又在懷疑日向家族引以為傲的白眼一樣,到底該不該告訴他的好友呢?他猶自糾結著。
面癱爸爸細心地發現多年結交的好友好像心事重重一樣,不由得挑了挑眉問:“日足,你在煩悶什麼嗎?”
日足聞言一陣心虛,手鬆了松酒杯就滑下眼看要摔破,面癱爸爸眼明手快地接過,見他沒說話重複又問一次,“日足,你今天很奇怪,不能告訴我嗎?”
不能吧……?日足心想,他們好不容易結婚,婚後好像表現得挺甜蜜的,照理說那個人不像是會紅杏出牆的人,他不由得被自己想出這四個大字而汗顏。
不會的……說不定我看錯了,不、不、不,日向家族的白眼是不可能會看錯的,他不自覺又陷入無限糾結之中。
“日足?”面癱爸爸開口打斷他的掙扎。
日足這才回過神,他試探地開口:“那個……你跟夫人最近怎樣?還好嗎?”
提起自家親親老婆,面癱爸爸表情一柔,他輕輕勾起一抹不易發現的笑容道:“很不錯。”
想起自家老婆最近熱衷於替鼬改正性格,他不由得輕擰起眉,他不喜歡她把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就算是自家兒子也不行,看來最近要努力造人,務必要讓她再生一個丟給鼬才好。
他這一擰眉,日足就因此而誤會他們夫妻最近有些問題,要知道只要提起她,他的好友絕對是一臉讓人難以想像的溫柔表情,現下看來他們真的是出事了!
他到底該怎麼辦?直接說出來說不定會……離婚……?
天!他實在不敢想像沒了老婆的好友會怎麼樣……?
看來,他得換個法子幫忙他的好友才行!日向日足在心裡道。
28 如同惡魔的誘惑
我沒有錯過他剛剛一瞬間的怪異表情,雖然他還是如同往常一般面無表情的,可是那雙碧眸藏著的是深沉的痛楚,那一眼帶著猶如萬念俱灰的哀悼,我實在無法忽視他那個眼神,明明只是短短一秒間的對視,我心情煩躁地爬梳了一下頭髮,我實在搞不懂他到底怎麼回事,吃飯時不是還好好的麼?
大蛇丸靜靜看著任由君麻呂離去並未表現出不悅,他緩緩步至一臉煩惱的我身旁,他彎下腰張開臂膀輕柔地把我擁入懷裡,我愣住,他兀自垂下首貼近我,長長的黑髮被微風揚起讓我的脖子感到有點癢癢的,我下意識地縮了縮,他的臉貼靠在我的臉頰旁,他帶著誘惑般的語氣說:“月,你想知道嗎?”
“誒……?”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君麻呂臨別前那一眼在我腦海揮之不去。
他沒有不滿我的回應,他的唇貼在我耳邊輕聲低語:“想知道君麻呂怎麼了嗎?”
我下意識地點了頭。
我真的想要知道,我討厭看到那樣的君麻呂。
大蛇丸滿意地勾起嘴角,在我耳邊輕聲低語:“那月要答應我三個要求……”
我急忙回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