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負呢?”
酷拉皮卡感受到她的心情,突然明白她才是最不容易的一個,那麼自己的媽媽亦會這樣想麼?感覺到她的視線,下意識地,他扯出一抹淡笑回應。
“吶,不想笑時可以不笑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經歷過什麼,可是一切都會過去的,枯萎的樹木會再生,下雨天后又是晴天,所以等想笑的時候再笑吧。”說完,她猶如一位慈母般地把他輕擁入懷,他怔了一下,緩緩閉上眼。
其實這樣的感覺,也很不錯……
專注於對話的父子並沒有察覺暗處移動的人影。
伊耳謎靜靜地站在一角,子夜般的黑眸隨著那道耀眼的人影移動著。
這對父子的相處模式讓他想起很小的時候,爸爸訓練他的景象。
字智波這個姓氏所代表的東西,就猶如揍敵客所代表的一樣,那是一種大家族的榮耀以及對成員能力的肯定。
在這一刻,他突然明白其實月的性格也只是他的偽裝而已。
原本擔心月會為他保護不周的一次而想不開,卻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情況,無意中聽見了單純媽媽的話後,再經過了這一天,他對這位驕傲少年的瞭解又深了一層,是的,他們有著相像的家庭背景卻又不盡相同,他們的成長和現在的家庭環境也不一樣,可是這樣的他,卻讓自己有些心疼。
那個少年,總是把他的一切隱藏在那副高傲的面具之下,悲傷、逞強、脆弱……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那種華麗而自信的舉止而被人忽略掉,就連被庫洛洛傷害那一次,亦沒有表露出半點異樣來。
伊爾謎看出月並不是毫不在意,而是自尊心不允許他誠實的表現出任何的東西,哪怕是一絲的在意。
伊爾謎無聲地輕嘆一聲,月,這樣的你,讓他怎麼放得下……
黑夜完美地隱藏站立在樹上的藍影,亮金色的眼眸閃過幾抹異光。
藏在面罩下的唇瓣微不可見地輕揚,這樣的你果然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對於來自流星街的飛坦,這一切變故實在說不出什麼感覺來。
跟原來的世界不一樣,這個世界看似有趣得緊,到處都是實力不俗的對手,就連這個名叫木葉的村子,好像任何一個人皆是很好的對手,而這對他來說最好不過,蜘蛛就是要活得精采。
看來暫時跟著這位少爺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好,最少他的身邊不缺危險,而他要的便是刺激的人生。
當陽光再次照耀樹木林立的木葉時,近幾年一直沉寂的宇智波族地此刻三五不時傳來陣陣聲響,還沒進去便覺熱鬧。
一群木葉忍者聚集在大門前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似的,不時傳出低語和尖叫聲。
早就整裝待發的幾人集合在前院,飛坦非常不耐地蹙起眉,手上的雨傘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地面,“還沒好嗎?”
伊耳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出門裝扮得華麗點是正常的。”
殺手君之所以如此淡定,原因在於媽媽每回出門皆花很多時間準備,爸爸和他已經很習慣了,在他的想法,等自家老婆是正常的。
飛坦聞言無法不囧,這便是向來崇尚低調的揍敵客殺手?
酷拉皮卡嘴角微抽,倒是單純媽媽不住稱讚他,“伊耳謎你實在是個好孩子,月在這方面就是比較注重。”
“這是我應該做的事。”伊耳謎很客氣地回應。
面癱爸爸的額角輕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他們的相處讓他感覺月彷彿已經嫁給這個男人一般?他越來越後悔昨天沒下狠手……
終於,眾人久候多時的女王總算出現在他們面前,他身穿一襲亮眼的淡黃和服,頭髮仔細地斜綁在肩膀,劉海下的額冠閃著淡淡的光華,讓人無法不眼一亮。
伊耳謎晃了晃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