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新婚第二天雖然鬧了個笑話,可從第三天開始就漸漸好了起來,畢竟三位夫人之中除了呂玲綺剩下兩個都是過來人。
尤其是貂蟬,那副嗓子是真好,兩人獨處的時候,就像是在唱歌一樣。
至此,劉章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董卓與呂布都對她情有獨鍾了……
蔡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當然如果特別軟不算的話……
最後就是呂玲綺,這丫頭哪裡都好,只是從那一天之後,似乎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愛好,咬人,每次跟這丫頭同房,劉章的身上必然要多出幾排牙印,當然這牙印子要輕多了,至少他再沒流過血……
至於課程,劉章覺得也就馬馬虎虎,自己這十多天來,講的都是各種階級之間的矛盾與世家對各個階層的打壓。
說白了還是給曹衝與周不疑灌輸一個世家是國家和社會發展進步的毒瘤,需要被壓制,這樣一個概念。
就這玩意劉章空口白牙的嘚啵了半個多月,他自己都佩服前世的那些網路大神,論詭辯怕是這個時代的謀士們都得甘拜下風,畢竟嘛……呵呵……
不過這玩意也差不多也要講到頭了,下面也該下點狠料。
為此,劉章準備了兩本書,甚至為了這玩意,他都不得已的將改良的紙張提前弄了出來。
畢竟古文還好,碰上國外的一些長篇大論,用竹簡來寫,那還真是得用車裝。
折騰了半個多月,劉章算是將準備的東西弄了出來,為了這事,他可是埋頭苦幹了好幾天,就連陪夫人們的時間都少了許多。
晃晃悠悠的來到偏院,劉章抬手就是四本書丟了出來。
“這本是倉舒(曹衝表字)的,這本是子文的,這兩本是元直的,回去自己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標註出來,明日開課的時候我為你們解答,就這樣,走了……”
“念祖啊,沒有我的?”
高順聞言連忙問道。
“……我說岳父大人,您老跟著湊什麼熱鬧,我這是帶學生呢,子文那本算是練兵之法,您跟著看就是了,至於另外兩人的,你要看我也不攔著不過……算了,你看過就明白了,走了……”
劉章就這樣丟下學生們回去找自己的夫人了,畢竟之前答應了蔡琰要開新書,既然紙做出來了,這承諾必然是要兌現的……
高順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轉身湊到曹彰身邊細細看了起來。
“《紀效新書》卷首紀效或問——或問曰:平時官府面前所用花槍、花刀、花棍、花叉之法,可以用於敵否?……束伍篇第一——原選兵——兵之貴選,尚矣,而時有不同,選難拘……”
高順越看越是眼熱,搓著手道。
“子文吶,能不能先給叔看看?”
曹彰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正準備遞過去,卻聽到曹衝的聲音傳了過來。
“都先別看了,雖然不知道師父給你們的是什麼,但我手上這東西太過珍貴,先差人通知父親過來一趟吧,都是能當做家學傳承下去的東西……”
曹衝說罷,合上手中的線裝紙質書籍,封面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君主論。
周不疑瞄了眼曹衝那一本,瞳孔猛的一縮,隨後輕輕嘆了口氣,書雖好,可顯然不應該是自己看的……
不多一會,曹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分別拿起幾本書來粗略看了看。
“兵書?練兵之法?……哈哈,好一本君主論,講得透徹……嗯這是……止學?好一個止字,用的巧妙……受用無窮!受用無窮啊……這本是……算學?”
曹操放下書籍,眼神莫名的看著兩個兒子,半晌才道。
“衝兒好福氣,只是這等人物,你駕馭的了嗎?”
曹衝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