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章招來張允吩咐道。
“守好了這裡,本侯便算你大功一件,若是那邢道榮犯了什麼事直接給我砍了,記著,舌頭要掛在旗杆上示眾三日,以儆效尤!”
“喏!”
劉章看著一副躍躍欲試表情的張允,閉目一秒,以此為邢道榮提前默哀。
隨後,劉章抬腿邁上了北上的船隻,至於邢道榮,抱歉,沒見過……
……
半個月之後,劉章再一次來到漢中,而曹操卻是在這裡已經等了兩天,剛一見面,曹操便斜著眼看向劉章道。
“孤不是讓你從東面進軍嗎?為何還要來此?莫不是孤的軍令對汝無用!”
劉章聞言眉頭一皺,冷聲回道。
“魏公若是覺得天下已定,想要除去我這個可有可無之人直接下令便好,如此豈不麻煩!”
曹操聞言微微一怔,思量了片刻這才開口道。
“張允乃是荊州上將,其對於水軍的掌控猶在文聘之上,而那邢道榮也被零陵太守多次舉薦,可見其並非凡人,有此二人輔佐,念祖難道還不能為孤牽制益州的東部?”
劉章聞言冷笑一聲道。
“那張允也就只能統帥一下水軍,而那邢道榮除了吹牛之外一無是處,若是以其做餌,倒是可以勝上一場,但之後我手中的三萬兵馬便會成為涪城一帶的孤軍!魏公若不是想我送死,難不成還有別的用意?”
曹操聞言只覺得牙根一陣發脹,緩和了下表情道。
“此事是孤失察,念祖勿怪,勿怪啊……”
劉章斜了曹操一眼,道。
“累了,有事明日再說,告辭!”
說完劉章也不去管曹操的表情,徑直回去驛館看望自己的家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