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停止……”
劉章直接被嚇了一跳,怪叫道。
“臥槽,魏公這麼狠的?這是要竭澤而漁啊,就不怕那些世家反彈?”
曹真依舊搖頭,道。
“非是魏公所為,而是那些世家自行抬價搶購……”
劉章聞言更懵了,喃喃道。
“這……都瘋了?”
曹真看著劉章,猶豫了一番開口道。
“或許是因為荀令君的緣故……”
“哦?怎麼說?”
曹真想了想,道。
“在我離開鄴城之前,曾參加了魏公私設的酒宴,當時除卻我曹家之人外只有荀令君與劉尚書受邀前來,而次日一早,荀令君便帶著兩個幼子親自送去了世子府上為官……”
“哦……原來如此……”
劉章恍然,片刻之後看向曹真道。
“這就不奇怪了,對這些世家而言,如今的朝局之中,荀彧便是百官的風向標,在其尚未做出明確表態之前那些人或許還能坐得住,可若是荀彧都下注了,這些人必然猶如離了水的魚蝦,在他們看來,魏公一直在謀劃著什麼陰謀,而荀彧的下場更像是一個訊號,如今撒些錢財不過是為了打探訊息,小事兒,只要魏公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鹽價還是回落下來的,尤其是在東海邊的異動變成軍事衝突以後……”
曹真想了想,點了點頭,繼續道。
“侯爺既然說了,那八成是如此了,第三件事是關於侯爺您的,酒宴上魏公曾提及侯爺贈出制海鹽之法給曹洪叔父是為大恩情,曹洪叔父欲為侯爺贈禮但卻不得其法,後世子言及侯爺所重之事,欲使曹洪叔父練兵丁以供侯爺驅使,魏公也深以為然,只是不知侯爺這裡……”
這事原本曹真是不打算說的,然而在看到劉章因自己與其師龐德公擅入工坊而大怒之後,便覺得這事兒還是提前打個招呼為妙。
劉章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後笑了笑,看向曹真道。
“這卻是個好訊息,不過卻可變上一變,的確我的那些學生還有工匠們其中大部分都要灑向中原各地州郡,以他們所掌握的學識來看,的確容易遭人覬覦,若是能夠有些訓練有素的甲士來保護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麼,此事卻不適合直接由魏公或是曹家之人出面,我等不如換個思路。”
曹真忙拱手道。
“侯爺請講。”
劉章點了點頭,道。
“說起來在桓靈二帝在位期間,朝中有一虎賁中郎將名為王越,不知子丹可知?”
曹真想了想,恍然道。
“此人在下有些印象,其以劍術見長,說起來此人有名弟子名為史阿,曾為已故的子桓兄長的門客,不知侯爺所言可是此人?”
劉章點了點頭,道。
“這就對了,你返回鄴城之後可稟明魏公,找到這個史阿,以其身份及其同門為基建立一支劍術高超擅長近身搏鬥的猛士,這些人不入軍籍,卻可以僱傭的方式來保護我朝重要人員的一種民間力量存在。”
曹真聞言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劉章見狀解釋道。
“除卻隱籍,世家與各級官員可以依律留少量私兵作為保護自身之用也是個不小的隱患,若是有這樣一支民間力量可以用錢財進行僱傭,不但可以杜絕此事,同時還可以規避掉那些因爵位不夠無法自保的重要人員。”
劉章說到這裡頓了頓,隨後繼續道。
“除此之外,前次支援魏公調查隱籍於土地的那些主動遣散隱籍的那些世家也可因此重新獲得一些自保之力,此不但可以作為補償,也能夠作為一種嘗試,併為律法的修改留下一個實際應用的案例。”
曹真聞言仔細琢磨了一番,拱手道。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