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忍笑。
“你們哪個山頭的,知道在跟誰說話呢麼?”杜凡斜睨胸毛大漢等人,鎮定自若。夷然不懼。
“老大,這小子好像不簡單。會不會是豹牙山那個從未在人前出現過的二當家啊?”一個類似軍師角色的人物站了起來,附在胸毛大漢耳邊小聲說道。
“什麼?豹牙山二當家?你是不是眼睛瘸了。那小子給我擦屁股的資格都沒有,你這麼說話是在罵我你知道麼?!”杜凡眼珠子瞪得溜圓,大吼大叫,很有唬人的氣勢。
寒千雪眉頭一皺,一臉鄙夷之色,顯然有點受不了杜凡的粗俗惡語。
“老大,我看這人來頭不小,說不定是黑水湖的人,那裡的人咱們可得罪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還是先撤吧。”那名“軍師”有點虛了,對胸毛大漢這般說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胸毛大漢一聽“黑水湖”三個字,臉色當即一變,連句場面話都沒說,帶著人就走了。
“切!”杜凡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威風凜凜的坐了下來,對寒千雪十分猖狂的說道:“看沒看見,什麼叫氣場?什麼叫震懾?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好好學著點吧,你還差遠了!”
寒千雪瞥了杜凡一眼,冷笑道:“你裝起土匪來,比土匪還土匪,我很懷疑,你以前就是幹這行的。”
“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是土匪?”杜凡故作吃驚狀。
“還真是啊?”寒千雪睜大了眼睛,一臉驚奇之色,她可不是裝的,而是真吃驚。
“告訴你,哥以前不止是土匪,還是大當家的呢,而且還以煉氣期六層修為,一連掃蕩好幾個大山寨,大有一統江湖、唯我獨尊之勢!”杜凡傲然開口。
“你丟不丟人啊,這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一個煉氣期六層的修真者不顧身份欺負凡人,你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光榮麼?”寒千雪揉了揉眉心,她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想當年在新月島當土匪頭子的時候,那一天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聲令下,幾百號兄弟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就跟個土皇帝似的,一個字,爽!”杜凡還在自我陶醉。
“新月島?”聽到這裡,寒千雪竟然沒有再出言嘲笑,而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你怎麼了?”杜凡有些意外於此女的反應。
“你以前在地煞群島的新月島當過土匪?”
“錯,不是土匪,是土匪頭子,也就是大當家的。”杜凡糾正。
寒千雪似乎沒有了繼續說笑的興趣,當即問道:“你聽說過綠林寨麼?”
“當然聽說過了,我就是綠林寨大當家的,哈哈……嗯?”突然,杜凡的笑聲戛然而止,滿臉不可思議之色,活見鬼似的盯著寒千雪:“你怎麼知道綠林寨?”
“你是綠林寨大當家的?”寒千雪呆了一呆,又道:“那你認識田舞麼?”
“田舞?你是說田舞?你認識田舞?!!!”杜凡騰的一下蹦了起來。
“你在煉氣期的時候便可以凌空飛行,正常煉氣期修士可做不到這種事情,當時我看著你那些動作就覺得有點眼熟,沒想到竟是脫胎于田舞的輕身術!”
“原來那套輕身術是你傳給田舞的?”
接下來,二人瞪著眼睛互望,他們都不是傻子,相反還很聰明,有些事情瞬間便想通了。
“原來我們之間的緣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半晌過後,杜凡苦笑一聲,坐了下來,將碗中茶水一飲而盡,猛然拍桌大喝道:“小二,續茶!”
“來了。”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來,為杜凡補滿茶水,又給寒千雪倒了一些,不過這一次他長記性了,一眼都沒敢亂看就趕緊低著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