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老,江城子和周杉水是怎麼死的?還有,這些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哦,杜長老不要誤會,老身完全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這些事情實在匪夷所思,老身不得不問上一問。”一名白髮老嫗略一遲疑過後,忽然開口說道。
“江城子和周杉水被我斬殺之後,晚輩動用了一種類似搜魂的秘術,這才得知了他們的身份,以及密謀之事。”杜凡不在意的笑了笑,輕描淡寫的回道。
“什麼?”眾人聞言,均都一驚,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杜長老不是在說笑吧,江城子和周杉水是被你斬殺的?”一名修為已至元嬰中期的蟒袍大漢嘴角一陣抽搐過後,忍不住發出質疑。
“正是,不過晚輩也是在偷襲情況下僥倖的手的。”杜凡點頭,神色淡然。
“這怎麼可能……”
事實上,不止蟒袍大漢,在場絕大多數人都不相信杜凡所言,因為一名元嬰期存在真的不是那麼容易隕落的。
別的不說,就說那個江城子,百餘年前只是一名元嬰前期,但卻在眾多同階修士的圍捕下,硬是上演了一出金蟬脫殼的戲碼,最終逃脫生天。
由此可見,要想留下一位元嬰大能的性命,即便元嬰期大圓滿親自出手都未必能說一定成功,更別說是杜凡這麼一個金丹期了,而且還一下斬殺了兩個元嬰期,誰信啊?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天下人心目中,當今九州大陸,恐怕只有問天宗那位化神期老怪才有對元嬰大能手到擒來的把握吧。
就在眾人滿腹懷疑之時,棲霞宗那名白眉老者面色微沉,帶著幾分不滿的情緒說道:“看樣子。大家都認為本宗杜長老所言乃信口雌黃,既然如此,杜長老。你就立下一則道誓,給諸位前輩一個交代吧。”
“老身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最先開口的老嫗表情一陣尷尬。
“方道友言重了,都是自己人,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蟒袍大漢說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杜凡一臉無所謂的態度,不等其他人再說什麼,當即取出一枚道簡,以道誓的形式重新敘述了一遍斬殺兩位元嬰大能之言。
眾人見狀,雖然都有些尷尬和不自然,但是既然杜凡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他們也就暫且放下其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了杜凡掌心的誓簡,一個個表情嚴肅而認真,就好像即將要見證某種劃時代的大事一樣。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半盞茶工夫過後,杜凡掌心上的黑色道簡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裡,毫無異常。
就在眾人屏住呼吸,眼睛都快瞪直的時候,白眉老者翻了翻眼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諸位道友。現在可以相信本宗杜長老所言為真了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震,繼而收回心神。表情開始各種變化,彷彿大夢初醒一般,旋即,他們帶著劇烈的情緒波動看向了杜凡。
“這……杜長老,不好意思,先前是我等言語不當,還望你不要計較。”蟒袍大漢強壓內心震動,深吸口氣之後,笑了一下說道。其態度與之前相比有了明顯的變化,之前雖然客氣。但那也是前輩對待晚輩,不過現在卻大有幾分同輩相交的意思了。
“這位前輩不必如此……”
杜凡一句話還未說完。蟒袍大漢立刻道:“杜長老,前輩這個稱呼我看以後就免了吧,修真界中,向來都是以實力論輩分高低的,所以金丹期才會向元嬰期稱前輩,不過從杜長老連斬兩位元嬰期的角度來看,你的地位和輩分早已不能用簡單的金丹期來詮釋了,從此以後,杜長老與我等便以平輩相交吧。”
“汪道友所言極是,以杜長老的驚人實力,若是與我等平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