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雲州,雲州的平山道宗也被迫封山,可並不代表,3州就已經得到了雲州。九州島大陸,牽一髮而動全身,在幹州沒有介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何止是不容易,幾乎不可能。」離秋雨搖頭說道,她從未看好爹爹的未來,可惜她勸不動父親。
有時候,離秋雨真的想不明白,父親是從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自信。好似只要他一出兵,就可以橫掃九州島一般。
五大陽神的戰力自然不用懷疑,哪怕離心是五大陽神中最差的一個。可佔據一州一國之地,並不是只要擁有強大的武力就可以的。九州島道宗,從來都是以道師為先,陽神不過是道宗的守護罷了。
南海之地,道術凋零,原本只有兩位六階道師,如今他們都已經埋骨神仙島,現在南海最強的道師,只怕還不如自己呢。就算離心能夠打贏,也不過是無本之木,又如何堅持下去?
有時候,任道遠也想不太明白,道師的戰力遠不如武者,可為什麼九州島道宗,都是以道師為先,而不是以陽神為尊。就算是強如支九天,也不過是天道宮的守護,哪怕是哈明非逝去,天道宮裡主事之人,依然是八階道師步青雲,而不是他和陸雲仙。
大海之上,舟船行得八面來風,這與江河上行船完全不同。即使是頂風航行,雙飛剪的速度也並不慢,只是走之字航行,整個航程被拉長了許多。
一個半月之後,任道遠的船停在屬於任家的那座兩千人大島之上,將船上的任家人放下大半,由他們準備開發這座島嶼。之後雙飛剪繼續向北,再次返回秋水島。
一登岸,任道遠馬上發現了不同之處。秋水島顯得蕭瑟了許多,碼頭上的商船,不足原來的一半,倒是多了許多高大的戰艦。碼頭倉庫裡,不是平日的各種商品,而是堆積如山的戰爭物資。顯然,離心的船隊還沒有出發之前,抱盛巳經作好了戰爭的準備。
南海諸島的戰爭,自然不能同九州島大陸相比,十幾個軍團,百萬大軍,橫掃數千裡,這種情況,在南海諸島是不會出現的。
南海戰爭只有兩種模式,一是海戰,比的是誰的船多,誰的戰力更強。二是登陸戰,海戰失敗的一方,就只能死守海島,根本無處可逃。
「油三,過來過來。」離得遠遠的,任道遠就看到一個身影在碼頭上游來晃去,一身的綢緞格外顯眼,正是當初第一次來秋水島的油子嚮導。
「啊,是任爺啊,您怎麼來了?」油三看到任道遠,興奮的迎了上來,這位可是財神爺呢。而且與抱盛島主肯定有些關係,以他的能力,最多隻能拿到三百人的大島,可人家任爺,隨手就拿到幾座千人島,這可不是他能作到的。
「這裡怎麼了?商船沒幾艘,全是戰艦?準備打仗了?」任道遠問道。
「任爺不知道?」油三一臉詫異的問道,任道遠知道他的性格,揮手說「找個好點的館子,我們邊說邊聊。」
「好啊,還是上次那家好了。」依然是那間門面不算太大的酒樓,只是比起上一次來這裡,這間酒樓的生意明顯差了許多,原本是坐無虛席,位置需要預定,這次卻空了足足一半,連掌櫃和夥計,都顯得無精打采。
食客們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隨手點了幾個拿手菜,飛快的吃光,馬上結賬離去,屁股後面似乎有海獸在追趕一般。
「怎麼回事兒,說來聽聽。」眾人坐下,油三招呼夥計上菜。
「還能怎麼回事兒?惡魚島的島主,想要統一南海六島,派出船隊,準備攻打我們秋水島唄。據說這次那個叫離心的陽神,可出了血本,足足派出了一百多條戰艦,兩萬三千多海兵,數萬水兵,聯合了兩位陽神,準備一舉拿下我們秋水島。」油三一邊喝酒,一邊說道,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第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