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氣派果然炫目。
“這晝……”她指著一幅勇者屠龍的油畫。“是真的嗎?”
郝韞禮走到她身邊,先是聞到一股沙拉醬的酸味,他忍不住皺眉。“應該是很精緻的複製畫。喂!你不先去把身上那般臭味洗掉,難聞死了!”
“你不先洗嗎?”她回過頭來看他,他沒比她乾淨到哪兒去。
“你先洗。”他悶哼。“洗快點兒!”
唐欣領首,輕嘆一聲。“你說我們這是不是因禍得福?雖弄髒了衣服,卻見識到了一輩子可能僅能享受一次的總統套房,很值得是不?”
她瘋了嗎?郝韞禮瞪著她走進浴室的背影。剛才那場意外,一個搞不好,她的腦袋可是會被酒瓶砸破的耶!
正怒著,敲門聲條起。
他開啟房門,沒好氣地瞪著手推餐車的服務生。“什麼事?”
服務生被他陰鷙的表情嚇得倒退一步。“對……對不起,經理……讓我送些餐點來向先生賠罪……”
“放著吧!”郝韞禮退開讓服務生進來放餐點。
服務生弄好一切,吶吶地低下頭。“先生,我很抱歉。”就像郝韞禮說的,今天倒翻的幸好不是熱湯,否則救護車怕不要將飯店大門擠破了。
“嗯!”他冷哼。浴室裡那個倒黴鬼都不介意了,他有什麼權利幫她開罵、扁人。
“對不起。”服務生再道一次歉,有些無措地推著餐車退出套房。
唐欣剛把自己洗乾淨,罩著一件寬大的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剛才什麼人來了?”
“那個笨蛋服務生!”他抬頭,看了她一眼,胸口的火氣差點衝破腦殼。
唐欣不美,圓圓的蘋果臉充其量只能稱為清秀,她身高適中,身材比豐滿還要豐腴一些,所以他都在心裡偷罵她——小圓肉球。
可這顆小圓肉球在淋浴過後,白皙柔嫩的肌膚隱隱泛著粉紅色的光澤,水氣蒸騰,就像一粒剛出爐的白胖包子,那樣綿軟可口誘得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的喉嚨有些乾澀,眼光竟然自作主張地盯在她身上不肯離去。
“服務生送來的啊?”她走過去,掀開盤蓋,兩隻烤得香噴噴的大龍蝦惹人饞涎地躺在磁碟上,兩盅魚翅羹、鮑魚沙拉、水果蛋糕、一大盆紅豔碩大的草莓和一瓶香檳。這麼豐盛,得花多少錢啊?“你……做啥兒叫這麼多東西?很貴吧?我出一半好了。”雖然相親多由男士付帳,可這場事故純屬意外,不能全賴給他。
“飯店送的!”粗嘎的聲音像要冒出火來,他邁著僵直的腳步閃入浴室,倚在門板上的健碩身軀燥熱得可以拿來煎蛋。
浴室裡煙霧迷濛,水蒸氣中隱約還可以聞到女性特有如蘭似馨的香氛;他的喉頭加快滾動,身上某個部位迅速突出。
“該死的,我是怎麼回事?出國兩、三個月,母豬賽貂蟬。”他應羅蘭服飾之邀到大溪地拍了一連串的春夏裝目錄,上星期才回來。
郝韞禮基本上是個非常有能力,又極端自負、暴躁的男人。雖名為攝影記者,可欣賞他的攝影能力、請他擔任專業攝影師的人並不在少數。
他也很樂意到世界各地出外景,因為可以拍到全球性的新聞,也順便開拓自己的視野。
這期間,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是沒有,更多的是美豔多嬌的模特兒,可他不要;對於終生伴侶,他要的是高嶺之花,兼具美貌與智慧,溫柔體貼、善良純真的絕代佳人。他自負地以為只有那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可如今……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心動竟是為了一個小胖妹?!要美貌,沒有:論智慧,等於零……這樣一顆小圓肉球,為什麼?他竟會為了她頭暈目眩……瘋了!他八成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男人果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