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會的招待小姐姐在看到陳誠脖子上的項圈後臉上並未出現其他人看到他的那種晦氣表情,她的臉上依舊帶著微笑看向陳誠,用著敬語道: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這種不帶有歧視的語氣讓陳誠很是敏感,他也同樣對著招待小姐笑了笑,而後從腰間的空間袋內取出了之前基隆交給他的身份印章。
當看到陳誠拿出印章推到她面前時,招待小姐那始終帶著笑容的臉上也是微微露出錯愕之色。
因為拿出這種代表著冒險者在公會里身份的信物,那麼往往都是拿取存放在公會內的重要物品。
而之前的她還只以為陳誠只是某個冒險者身邊的奴僕,他來這裡是為了替他主人接取任務。
其實這種情況已經屢見不鮮,因為有些任務報酬很高,可是其危險性同樣很高。
而如果冒險者想要半途反悔,那麼也將需要承擔一定的賠償。
而這個時候冒險者就發現了這其中的漏洞,在公會接取任務沒有限制人的身份,有的冒險者就會讓自己買來的奴僕去接取任務。
這樣一來就算他半途反悔,最多也就是損失了一個奴隸。
當然有的任務釋出者也是想到了避免方法,直接在任務接取上就規定了接取人的實力。
只不過因為慧盾城的公會在之前是處於默默無聞的狀態,只是在最近這幾個月內才真正的興盛起來,一些約定俗成的避坑方式在這裡還沒興起,這就給那些老油條有了可乘之機。
而剛剛見陳誠進來就看向工作列,招待小姐便以為陳誠這是被自己的主人逼著來接取任務了。
而在這幾個月內她也是見到了不少這樣的情況,而那些可憐的奴隸在最後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或許是內心對他們的同情,招待小姐面對陳誠這種奴隸也會盡量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儘量不會讓他們感受到自己對他們的歧視。
“嗯……這位小姐姐這印章有什麼問題嗎?”
陳誠看到這接待小姐有些發愣,便是出言提醒到。
招待小姐的思緒被陳誠喚回,而後看向了陳誠推來的印章。
雖然這種主人讓身邊奴隸來拿東西的情況很少發生,可是也並非沒有,只是她上任這麼久來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將印章拿起,而後看到了印章上刻著的身份名。
這一下她又是微微一驚,因為她知道這上面名字所代表的人是誰。
而就在陳誠以為她會帶著自己去一個類似地下金庫保險庫的地方取出基隆團長寄存在這裡東西時,這位招待小姐卻是帶著笑容將印章遞還給他了。
“對不起,你這印章所屬的基隆團長是我們公會的高階客戶,我並沒有許可權能夠取出寄存在公會的物品,這需要我們會長才行。”
陳誠眉毛微微上挑,他沒想到這冒險者公會還會這麼多的道道,居然連前世銀行弄的什麼客戶等級都有。
他也非常明白公會弄這樣一套東西是為了給一些強者和身居要職的人提供更好的情緒價值,畢竟一個普通客戶和一個高階客戶,這在稱呼上就高人一等了。
“那能不能請你們的會長出來,基隆團長急需他存放在貴公會的物品。”
陳誠沒有說自己需要,而是直接扯起了基隆這張虎皮。
因為他並不知道這新來的公會會長脾氣是怎麼樣的,誰又知道這新會長是不是一個身份歧視者,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奴隸反而不理自己了。
而自己扯起基隆這張虎皮,至少他也得看在基隆是公會的高階客戶的份上不會卡自己時間。
然而招待小姐卻是露出尷尬笑容道:
“實在抱歉,我們會長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而公會如今也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