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我會親手證明給你看的!”
他攥緊手中拄著的那把形制奇特像是東方樣式的長劍默默的說道。
他抬起頭看向天邊,今天的天氣很不好,是那種要下雨還不下的惱人天氣,大約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關門了。
“好!我的旅程就要從這裡開始,從看護好這座城門開始!”
“行了!大夥都提前走吧,這鬼天色!”
“哎?”
一聲斷喝打破了嚴必寬的幻夢,他有些發懵的轉過頭,看見身後的那些前輩們居然真的三三兩兩的開始離開了。
“唉走了走了...”
“一會上哪去?”
“還能去哪,喝酒唄...”
“嘶...不行了,誰給我張紙,憋不住了!”
“...”
看著這樣的場景,嚴必寬下意識的伸出手接著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個...”
“啊?”
一個身材不高,但是粗壯的中年男人敏銳的捕捉到嚴必寬的低語,有些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這人叫武斤,就是剛才發話讓大夥提前離開的那個人,他一臉不耐的樣子,由於經常飲酒而出現的酒糟鼻下意識的拱了起來。
“喂,新來的,你想說什麼?”
“這...前前輩...似乎還沒到離開的時候吧...”
“啊?”
或許是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又或許是別的原因武斤又再次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嚴必寬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接著緩緩重複了剛才的話。
武斤聽後,用一種很鄙視的神色看了看他,隨後朝地上吐了口痰撇著嘴道。
“沒到就沒到唄!誰他孃的還在乎那幾刻鐘!?”
“可...可...規定...”
“少廢話!規定是有固定的時間,可也沒說不能提前走啊!你說是不是新來的?再說了,又不可能因為咱幾個早走那麼一會這座城就淪陷了不是?哈哈哈...”
“前,前輩,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話啊...”
武斤擺擺手,似乎是失去了和他繼續交流的興趣。他轉過身左搖右晃的朝城裡走去,飄飄然留下一句話道。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你願意在這杵著就隨你吧,哥幾個就去瀟灑了新來的~”
嚴必寬愣在了那裡,看著不斷走遠了的人們胸口沒來由的像火燒一樣,右手不自覺的攥緊的劍柄。
他緩緩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飛速把頭抬起。
“你們...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