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是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樣子。
‘原來已經把這件事忘了嗎?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記嗎!果然是撞到頭了撞失憶了嗎!’
江上風意想不到的是範春居然不是因為那些事而對他興師問罪,這樣他反倒有些疑惑了,他不記得在其他地方得罪過範春了啊。
這些時日都是在趕路,自己都是躲在人家的車馬裡有意的避開範春他們。
只是偶爾自己出來放風時能看見範春和第二天正邊遠遠的看著自己便交頭接耳,時不時露出些弱智兒童特有的傻笑,也不知道在對自己盤算著什麼。
直到這會,才有的這麼一出。
就在江上風胡思亂想之際,範春對他問道。
“你說!你跟當時草叢裡那個婦女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在亂搞男女關係!”
‘啊...原來是這是啊...’
江上風想著,隨後一臉無辜和深沉的說道。
“唉!你們聽我說...我們倆只是一對塵世間的迷途男女而已,我未婚,她已嫁,我們...”
“尼瑪還真是搞破鞋啊!原來那個拐跑親生女兒的野男人就是你啊!小天,上!給我打!”
範春看著第二天手指指向江上風說道,第二天點了點頭似乎是思考了會,然後露出一副惡狗撲食般的神色朝江上風這邊走來。
江上風趕忙擺擺手說道。
“不開玩笑,不開玩笑了!我實話實說!她丈夫對她不好,總打她!我就是安慰一下她,給他一絲活下去的動力而已,怎麼了!”
第二天回頭看了一眼範春,範春猶豫了一會說道。
“這樣啊...那,那也不行!這也不是你們維持不正當男女關係破壞人家家庭的理由!有問題可以採取正常途徑解決嗎!”
江上風擦了擦汗急道。
“她丈夫開年的時候剛死的,她現在正常來說應該算是個寡婦自己一個人生活哪來的家庭啊!我也是在之後才遇見她的,她當時都要跳河了!我們屬實是萍水相逢相互間什麼也不圖,就圖個安慰啊!”
“我可看不出一點你需要安慰的地方啊你這傢伙!你就是圖個爽吧!”
江上風笑了笑。
“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嗎!我們新時代的男女有時候就是這樣的。”
“我測你這個古代人已經比我們都要開放了啊!嘶...”
範春緊接著又想了想。
“好像...沒有我們那時候開放啊...”
他低下頭臉上灰暗了一會,隨後又看著江上風說道。
“嗯...那好吧,這件事就算你過去了。”
“多謝殿下!您真是活聖人在世啊!小人佩服萬分,五體投地啊!”
“不過嗎...”
範春喃喃道,江上風一驚疑惑的問道。
“殿下還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