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跟傳聞中的一樣傲慢啊。”
面具人聞言,緩緩低頭看向那已經被將軍了的棋局無奈道。
“可也的確是我們目前能爭取到的最好的助力了...”
“嗯,屬下明白!”
片刻後,面具人向身後安撫道。
“伯琦,再等等,等到大功告成那日,你的仇便都可以一應報償了。”
那被稱為伯琦的獨臂人聞言臉上露出了極度痛苦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連帶著臉上的疤痕都變得更加猙獰了。
他緊握著自己身側那空著的袖管,壓抑住自己的憤恨喃喃道。
“屬下明白,十年都等了,也無妨再多等上一段時日了,請主家放心...”
面具人聞言輕嘆一聲緩緩點了點頭,片刻後他起身將方寸心走時沒有關上的門重新關好,隨後房間又重歸黑暗和寂靜。
“奇怪...剛才不是還關門歇業嗎?怎麼這會又開了?”
街面上路過的季輕舟朝著衚衕裡望去,她看著那家古怪的小茶館喃喃道。
隨後她沒有多想,扭頭拉著自己的侍女繼續向前走著。
即便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不愉快,輕舟依然決定履行自己對輕柯的承諾,去給範春挑個禮物道歉。
至於她是怎樣說服自己的,按照她的說法那就是一碼歸一碼。
昨天晚上範春偷看了她,她也爆錘了對方一頓,所以這件事就算是兩清了。而再早之前自己誤傷了對方還沒有兩清,所以她按照約定來給對方選道歉的禮物了。
不得不說輕舟的行事風格與她的脾氣秉性一樣,都是那麼爽快、直來直去,毫不斤斤計較。
但說是這麼說,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忿忿不平的,以至於侍女挑了幾個適合送人的東西都被她一一否決。
“二公...二小姐,您看這個玉璜...”
“不行!他那麼呆頭呆腦的,玩意被人搶過去反手當成了流星錘把他頭錘爆了怎麼辦!”
“呃...您,您看這條束帶...”
“不行!萬一讓人拿這玩意把他給勒死怎麼辦!”
“那您看這把寶劍...肯定是不行吧...”
“這個倒行!”
“啊?”
“可以給他到絕境時抹脖子用,這樣還可以死的稍微拉風些!”
看著輕舟那滿是怨氣的臉龐,聽著那令人生畏的話語。侍女小茹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將那把劍放下了。
“乖乖...要真出什麼事不能賴到我身上吧...別工錢開不出多少,過還讓我擔著...”
小茹默默道出了打工人的心聲...
“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
輕舟疑惑道,小茹趕忙笑道。
“沒有啊!您聽錯了!走吧走吧,我陪您再到那邊看看!”
說著,她牽起輕舟的手就要到另一條長街去。
忽然,街道的盡頭傳來陣陣嘈雜的馬蹄聲。
緊接著,一個駕著棕黑色快馬的傢伙闖進了狹窄的人來人往的長街了。
他不知為何低垂著頭看不清長相,身下的馬匹橫衝直撞一時間人仰馬翻哭喊聲亂成一片,只是片刻間方才和諧的街道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眼看著馬蹄聲越來越近,那人正朝著這邊飛速趕來。
“二小姐,咱們快跑啊!”
小茹嚇得臉色發青,慌忙的拉著輕舟就要往一旁的商鋪裡避難。
誰料她硬是沒拽動,只見輕舟帶著些難以置信和憤恨的神色盯著那騎馬之人咬著牙喝道。
“當街縱馬破壞我們安定的街道,這傢伙簡直是活膩了,看我過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