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個板塊,你沒見過也正常,至於我什麼時候就任——”盛卓延若有所思:“一開始公司只有我和何振玄,準確地來說是工作室。”
聽到這兒,姚乾的心中起了波瀾。
在《生存使命》還沒有正式發行之際,姚乾就已經關注這款fps類的遊戲了。預約,內測,正式開服,這些他都沒有落下。
姚乾的網盤裡至今還保留著最開始的遊戲截圖,有情懷的成分在,或許冥冥之中也有緣分使然,讓他最終成為這個圈子的電競選手。
許多遊戲公司的前身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工作室,很少有像梵英這樣脫穎而出、發展到現如今這麼宏大的規模。更重要的是,過去從未有過新聞或採訪講述過這段經歷,現在碰到了機會,姚乾想不抓住都難。
“這個遊戲是你們一起做的嗎?”姚乾的語速有些快,看得出他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
“為什麼這麼問?”盛卓延笑了笑,“我看上去不像對遊戲感興趣的樣子嗎?”
姚乾覺得盛卓延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否則也不會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距離遊戲發行已經過去近七年的時間,盛卓延看上去年紀不大,很難想象他是怎麼做到的。
姚乾不置可否,他追問:“所以是因為興趣才想做fps型別的遊戲嗎?”
“故事可能有點長,你想聽嗎?”即便是疑問,盛卓延的語氣卻沒有揚起的聲調。
姚乾的眼鏡不知在什麼時候丟在拍攝現場,他的近視度數不深,說話時能看清盛卓延的動作,神情,甚至還有目光流轉。
駐足在病床邊的alpha定定地望過來,這樣的社交距離不至於太遠,也不會越界。
這讓姚乾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他始終認為alpha都有著共性,那是刻在骨子裡、不受控制的野蠻,以及與生俱來的絕對壓迫。無論如何偽裝,他們都會在易感期的驅使下發作暴露。
過去的經歷讓姚乾仍心有餘悸,他不認為盛卓延能打破自己對這個性別的看法。
可盛卓延此刻給予的選擇權恰到好處,對於感興趣的話題,姚乾無法拒絕。況且為了躲避記者,用聊天來打發時間總比尷尬要好。
“嗯,我想知道,”姚乾示意盛卓延可以坐在沙發上,“盛總,請坐。”
盛卓延坐在靠近姚乾的這一側,他修長的雙腿交疊,彷彿任何時候都是這樣的沉著矜貴。
“市面上很早就有fps類的遊戲,多年前大部分是以對戰型別為主,可玩性非常侷限,模式也都大同小異。”
“我和何振玄很早就認識了,多年前我們想引入國外的一款遊戲,獲得獨家代理權,但對方以我們缺乏經驗為由拒絕了。”
“那天恰逢暴雪,天氣惡劣到飛機無法起飛,回去的路也被封了。旁邊有人在用筆記本放電影,我們就這樣看了一整夜,我還記得那個系列叫《逃殺遊戲》。”
盛卓延緩緩道來,到這裡戛然而止。
後面的事姚乾大概也能猜到。
盛卓延和何振玄在最失意時窘迫到要在機場過夜,但他們卻因為這次偶然的機會獲得靈感,徹夜長談,回國後開發了擁有獨立背景和世界觀的遊戲。這在當時引起了巨大的關注,一直風靡至今。
這令姚乾唏噓不已,“原來是這樣,當時國內確實沒有獨立製作的fps遊戲。”
盛卓延將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他的手指彎曲,有規律地點動著,“你呢,是怎麼知道《生存使命》的?”
“我在直播間看到了推廣網站,但是當時沒能抽中內測資格,等了一個月才下載的正式服,”姚乾遺憾地輕嘆:“我記得內測獎勵很豐厚,可惜沒能拿到。”
盛卓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