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衣服已經完全溼了,現在身體冷的發抖:“哼,馬上就來!”
就在這時,腳下的石頭突然一滑,背對著r的星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回過神來時才看到在她即將滑到的下面有一塊異常尖銳的石頭!
“朵雅!”
“吼——”
令星寒意想不到的是,r的雙眼突然露出一絲血光,紮在身後的馬尾也猛然散落開,整個人就像是在空中翻舞的蝴蝶一樣,濺起了滔天的水浪。
“咔!”石頭在r的手中瞬間被擊碎,隨著湖水流淌的方向滑了下去。
星寒被這一刻的景象震得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呼、呼……”r兩隻眼睛中的血色褪去,看起來是恢復了正常,“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那個東西了,我以後會盡量控制的……”
“剛才的是什麼?”星寒驚魂未定的問道,那一個瞬間r的身體就像是猛地增長了一個階段,捏碎石頭的力量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要知道,那塊石頭可是經過瀑布長時間的沖刷,上面滑到讓人拿不起來。可是r卻能抓住它並將其捏碎,恐怕是連指甲都嵌入了那塊石頭裡才能做到。
“那是……暴怒血統。”
“暴怒血統?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意思。”在r看來,星寒似乎沒有太多的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了預咒師的血統一樣。
“那東西看多了會吃不下飯的,千萬不要感興趣。”r看了一眼自己有些炸開的上衣,試著掩蓋了一些她白嫩的肌膚。
“為什麼?”星寒不解道。
r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輕聲道:“暴怒血統的預咒師只會被其他預咒師當做武器來看,因為他們一旦激發了血統中的狂暴,就會變得無法控制,一般都會用於戰爭之中。也就是因為這樣,在墨本哈菲?莉莎?葉尼塔挑起的第三次世界大戰之中,無數的暴怒血統預咒師死於那場戰爭。”
“剛才那個東西的手,殺過很多人。不過在一年前,我學會了一些控制暴怒血統的能力,於是想借著自己的眼睛看一下那個時候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沒想到在我觸發了暴怒血統的狂暴之後,我看到的是一雙沾滿鮮血的手,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了暴怒血統的預咒師為什麼會被當做戰爭的武器。”
星寒開始有些同情r了,不過一直站在水裡也不是辦法,畢竟現在的天氣越來越冷,這種節骨眼上生病的話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回去了,會感冒的。”
r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頭,面前的星寒竟然對自己伸出了手,這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嗯。”
從水裡出來的r渾身溼漉漉的,隔著外面的衣服已經能看到裡面了,星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下山的路有兩條,剛才自己是從北方的那條路上來的,現在想試一下另外一條。
“呼、呼……誒?他們人呢?不會找錯地方了吧……”在星寒和r離開不久之後,從北方的上山路跑上來一個女孩的身影,伊芙妮洛氣喘吁吁地看了四周,除了水之外什麼都沒有。
“啊,這樣不是又見不到那個人了嗎,真是的……”伊芙妮洛邊說邊走進一旁的森林,希望在這裡能找到星寒。
回到古堡,艾瑞卡的餘光突然瞟到了一身是水的r,放下手頭的事情,轉過身問道:“你們兩個去哪了啊?怎麼溼成這樣?”
“沒事,艾瑞卡……去幫我拿衣服,我……阿嚏!”
“喂,你感冒了?”艾瑞卡皺了皺眉頭從椅子上站起來,自己所認識的r根本不會生病,她是自己唯一信得過的力量之源。
“都說了沒事……快幫我去準備衣服,我去……阿嚏!……洗澡……”
星寒看著緩緩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