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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橫的戰氣攻來之時,一股驚人的煞氣自那每一個黑甲戰士身上散發而出,這一刻,即便是魔蠍傭兵團這些經常在刀口舔血之人也都是一驚,這股煞氣或許只有在他們殺紅了眼的時候或許會偶爾出現,可是對手,竟然就那般隨意便散發而出,就好像那是他們血液之中的本質一般。
黑色的戰甲,黑色的戰器,煞氣滔天的黑色修羅吹響了死亡的號角,幾乎在雙方始一接觸的時候,魔蠍傭兵團這些刀口舔血的成員便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
厲蠍更是如此,見那四道利箭皆是向其激射而來,他便立即將戰器取出,乃是兩柄赤紅戰斧,赤紅戰斧待揮動間,連大地都被劈開數道裂痕,至於那四道利箭自然也是盡數給攔下,可接下來的確實更為讓其心驚,一道恐怖如修羅般的身影已然向著其衝殺而來。
倉促之間,厲蠍剛欲向後撤退,可是這時,他才赫然發現,自己從一見面,就做一件極為不明智的事,那便是將眾人召到身邊,是的,這一刻,他的身後,大都是魔蠍傭兵團的成員,這一刻這些人在那修羅戰隊突如其然的衝殺下,幾乎都是如他一般,選擇了暫退一步,以避鋒芒。
修羅戰隊那半扇形的攻擊陣勢,這一刻竟像圍城成一個圈一般,將那魔蠍傭兵團的成員給逼到了一起,形成這麼一個退無可退的倉惶之局,而更讓厲蠍無奈的是,這一刻他的身後,地狐老人竟是無比巧合與厲峰站在了他的背後,或者說整個隊伍的中央,偏偏他那個本戰力達到了戰將之境的侄子,非但沒能成為一股突起戰力,反而成了這支隊伍的累贅,竟是頗為慌張的愣在了原地。
憤恨一聲,厲蠍只有迎頭向著那威勢正盛的修羅對戰而上,雖然他可以拋棄那些魔蠍傭兵團成員的生命,讓那些人陷入腹背受敵之局,以便為其爭得緩和的時間,可是他卻不能拋卻他侄兒的生命。
赤紅的戰斧來不及揮舞而下,一杆黑色的長矛攜帶著足以開山裂地之勢向著其直衝而來,兩柄戰斧迅速的交叉於胸前,戰氣迅速的灌注戰斧之上。
砰
一聲巨響傳出,猶如被一頭蠻牛迎面撞上的巨大沖擊之感,讓厲蠍的面色不禁一變,不過好在這長矛直刺而來被阻之後,兩人的戰氣也迅速的消散,而那黑甲將軍似乎竟是打算只憑蠻力來戰鬥,這一情形在現在的厲蠍看來是極為不錯的事情,畢竟這樣一來,他便有喘息的機會,可從長遠看來,也是一件極為糟糕的事情,對手早已知曉在這裡作戰的情況,戰氣的珍貴,所以也在計算著控制戰氣的消耗。
雙臂酥麻之下,竟是在那巨力之下根本沒有揮動的機會,甚至那黑甲將軍的蠻力之強同時也達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黑色長矛竟是硬生生的將那兩柄戰斧給逼到貼著厲蠍胸前的程度,要知道為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喘息機會,即便那黑甲將軍張定邦撤掉了戰氣的同時,厲蠍依舊催動了少量的戰氣來準備迅速恢復手臂之力,從而快速將不利的局面扳過來。
胸前不僅能夠感受到那赤紅戰斧之上傳來的金屬冷冽之意,以及灌注在上面的戰氣,甚至還有那黑色戰矛傳來的陣陣寒意,厲蠍實在有些難以想象,若非自己的戰斧乃是一件準聖器般的戰器,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那黑色的戰矛給貫穿啦。
被那黑色的戰矛推著迅速的向後退去,厲蠍知道眼下情況的不妙,對方是準備將其與其他人一般一起給逼到一個圈子裡,因為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其它匆促迎戰的魔蠍傭兵團成員面前,這樣的話,他們這一行人的戰力根本無法施展開來,只有被動挨宰的結局。還有他那個愣在原地的累贅侄兒,絕對會是最先被那群逼急的魔蠍傭兵成員們拋棄之人。
畢竟在生死的關頭,魔蠍向來是主張強者生存的理念,這也是為何魔蠍在那天羅城即便名聲不是很好,可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