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音樂也響了起來,花式調酒肯定要配音樂的。
只不過這次的音樂,不是保寶和宮本吉丁決定的,這是由評委選的。
他們事前都不知道會是哪種音樂,所以需要自己立即去適應,然後在這個旋律下,表演出最佳的花式調酒動作。
花式調酒有基本動作,肯定也有難度動作,當然,自己也可以設計特殊的動作。
如果想贏得比賽,只靠基本動作肯定是不行的,因為評委會有難度分的評項。
如果你就拿一個瓶子在眼前扔來扔去,哪怕你扔上半小時也沒用,因為只要有足夠的耐心,很多人都能做到。
所以誰都明白,動作上必須要有一定的難度,這是獲勝的基礎條件。
於是乎,眾人便看到了保寶表演了一連串他們平常很少見到的動作。
一般調酒師可以同時拋擲兩隻酒瓶,但保寶拋起了三個。
眾人只看到三隻酒瓶在空中旋轉著交替飛舞,不斷從保寶的手中落下又蕩起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雖然有些人可以用兩隻手拋三顆球,但拋球顯然拋酒瓶簡單多了。
最不同的一點是,保寶每次必須要抓住酒瓶的瓶口才行,如果抓的是瓶底就完蛋了,這需要對自己力度和角度有極好的掌握,而拋球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些。
“我靠好帥啊!”
“帥哥我愛你!”
“……”
眾人的歡呼聲剛剛響起時,保寶又將酒瓶拋至了身後,三隻酒瓶交替著從背後旋轉著回到身前被他穩穩的接住後再次迅速拋起。
這比方才的難度又大了數倍。
因為他無法看到酒瓶在背後的騰起的高度弧線,他只能憑藉自己發出的力道和方向,知道酒瓶旋轉了幾圈以及最後的落點,從而提前預判接住。
這對手感和技巧的要求已經突破天際了。
眾人一時間看得有些眼花繚亂了,敢在背後同時拋三隻酒瓶的,保寶絕對是第一個。
有人歡呼喝彩,有人自然也會緊張,生怕保寶一下子沒接住酒瓶摔在地上。
“這傢伙……一上來就玩這麼難的幹嘛!萬一失手了怎麼辦。”丁雲屏著呼吸緊張地道。
“是呀……我也好緊張。”鬱綺鳶
“不會的。”蘇子嫻搖了搖頭,咬著嘴唇篤定地道:“我相信保哥既然敢做就一定有把握的!”
鬱綺鳶聞言,心下倒突然有些“小內疚”了,自己不應該完全相信他才對嗎?這一點居然連蘇子嫻都不如了。
“譁!”
就在這時,現場忽然爆發出了一陣譁然聲。
原來是保寶在這一階段收尾的時候,前兩個酒瓶已經穩穩落入手中了。
但拋擲的最後一個酒瓶明顯用力過大了,落下的角度有偏差,他已經接不住了。
觀眾著實被嚇到了,保寶如果失誤了,丟人的不僅是他一個,連到場的國人也覺得沒臉面了。
然而下一刻,只見保寶神色自若地躬身向前一探,落下的酒瓶穩穩地落在了他右肩上。
“我草……”眾人登時明白了,他本來就沒打算用手接。
“你別這麼玩啊!會嚇死人的。”
“什麼嚇人啊!你膽子是有多小啊!你不覺得很帥嗎?”
“就是!”一個女孩使勁拍著胸口喘著粗氣:“像我就一點都沒被嚇到。”
保寶微微一笑,右肩忽然輕輕一抖。
酒瓶隨之彈起側倒,瓶身落在了他肩上,而後酒瓶又沿著他的肩膀到胳膊,一直滾到了他手背上,被他反手迅速抓住。
酒瓶就像和他的胳膊融為一體了一樣,滾得好不流暢。
直到保寶朝調酒壺裡倒出